,齊天嶽並沒有逃來這裡。”
上官琦玉搖搖頭道:“我不找他了,江湖上傳言齊天嶽便是白長虹,這樣對證下來,白長虹和齊天嶽可能是兩個人。”
鐵笛神尼目光朝白長虹一瞥,輕嘆一聲道:“琦玉,這孩子眉現紅痕嘴角無情,將來你和他的事很難逆料,可千萬不要像師父……”她說到這裡面上一陣黯然,在那慈祥的臉上輕輕掠過一片淡愁,上官琦玉悽然搖搖頭,沉思不語。
在上官琦玉的腦海裡又迴盪著白長虹在大眉山莊前那種冷傲倔強的樣子,他曾刺傷了她的自尊心,也曾擾亂了她那平靜的心湖,沒有進入中原以前,她從不知道煩惱是什麼,現在她漸漸瞭解煩惱的痛苦,這都是白長虹所給予她的痛苦,因此她曾痛恨白長虹,但也喜歡白長虹。
百里雲霞望了老尼一眼,道:“老尼姑,你剛才真的到莊裡去過了?”
鐵笛神尼正色道:“我找令尊是有重要事情……”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大漢自莊外奔來。
在他身後緊跟著一個黑髯濃眉的老人和一個手持黑色鐵杖的老婆子,那大漢向這裡一指,黑髯老人和老婆子如飛馳來。
百里雲霞歡呼一聲道:“我爹爹來了!”
白長虹心裡一震,目中突然閃過一絲兇光,在那薄薄的嘴角上浮現出冷煞的笑意,他暗暗忖道:“那個老人大概就是莊主了……鳩盤荼害得我差點丟掉性命,等會兒,我非給她一點厲害看看!”
楓葉山莊莊主陰沉的笑道:“哪個找我百里追風?”
鐵笛神尼低喧一聲佛號,道:“百里施主,尚記得貧尼否?”
百里追風面色慘然大變,道:“你……是鐵笛神尼?”
鐵笛神尼輕嘆一聲道:“這次貧尼自東海遠來中原共有三件事要了結,第一件事便是在十六年前塞北白龍牧場場主上官子都夜遭分屍的慘案。”
百里追風陡然之間全身泛起一陣顫抖,顫聲道:“這和楓葉山莊有什麼關係?”
鐵笛神尼道:“上官子都和你在塞北共同主持白龍牧場時,曾交給你一塊‘白象寶璧’,請施主看在和上官子都多年相交的份上將那塊璧玉交出來。”
百里追風愈聽愈驚,他霍地退後兩步道:“沒有,沒有……”鐵笛神尼不悅的道:“施主這就不對了,那塊白象寶璧關係小徒上官琦玉的身世至巨,此物雖是一宗寶物卻系……”鳩盤荼冷哼道:“哪有這種事,百里莊主沒有拿白象寶璧,你叫他如何給好。”
白長虹想起被鳩盤荼施出金蠶蠱差點送了命,心中便有一股怒火衝了上來,他向前連跨數步,大喝道:“鳩盤荼,你給我過來!”
鳩盤荼一楞,沒有料到一個少年竟敢直呼其名,她雄霸苗疆,那些野蠻之民將她敬為神明,驟聞白長虹這聲狂傲的大呼,頓時憤怒不已。
她氣得全身劇顫,道:“你這小子敢情活得不耐煩了!”
她一曳袍角橫躍而來,那枝大鐵杖一揮,空中響起一聲尖銳的嘯聲,杖影簌簌,疾劈而至。
白長虹身形一弓電射而起,避過這擊來的一杖。
他大聲吼道:“鳩盤荼,你竟用金蠶蠱害死齊天嶽,我白長虹和齊天嶽是生死之友,今天是給齊天嶽報仇來了!”
他疾撩左掌,閃電般劈了出去,一股威裂金石的掌風激盪湧出,逼得鳩盤荼挫身一擰,斜退而去。
鳩盤荼狂笑連聲道:“死了齊天嶽又來了一個白長虹,我鳩盤荼若能讓你走出楓葉山莊也甭在武林中混了!”
這個苗疆第一高手,性情之烈不亞於年輕人,她怪吼一聲,將手中大鐵杖在空中划起一道光弧,疾點而來。
白長虹凝重的深吸口氣,足下斜移,疾忖道:“苗疆鳩盤荼全身是毒,我要乘她沒有施出那些毒功之前,先用太陽三式殺她,否則……”他運起太陽神功繞行全身一週,那蓄集的勁力全逼在右掌之上,大喝一聲,右掌緩緩舉了起來。
百里雲霞想不到白長虹會和自己師父一見面便動上手,她心頭一急,唯恐鳩盤荼傷了白長虹,不禁急呼道:“白長虹,你不是我師父的對手,快回來!”
語聲一轉又向鳩盤荼叫道:“師父,他是我的……你別傷了他!”
白長虹心頭劇震,那即將擊出的掌勁幾乎要撤了回來,他心中一狠,冷哼一聲,掌勁一吐,一股炙熱的勁氣,隨著流灩的光霞強勁射去!
“呃!”鳩盤荼料想不到白長虹會大理絕傳武學太陽神功,只覺一股熱浪襲體,頓時發出一聲慘呃,被那火紅的光霞直透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