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冷笑道:“原來是你,百毒門江湖小派,也敢和我們作對!”
夏鞏仞一聽大怒,他全身骨骼一陣密響,身上衣袍隆隆的鼓了起來,目光兇光暴露,嘿嘿一笑道:“大和尚,你敢情不把百毒門放在眼裡!”
薩迦大喇嘛冷冷地道:“普天之下有誰敢和當今王朝作對,你百毒門雖然在江湖上自立一派,可也是在皇土之內。”
“哼!”夏鞏仞氣得怒哼一聲,手腕一轉,掌刀閃起一道大弧,在不及三尺之距,揮掌劈了過去。
薩迦大喇嘛身形一晃,縱退避過急劈而來的一掌。
陶墨人倏地抽出長劍,一劍自中間刺出,大喝道:“姓夏的交給我了!”
薩迦大喇嘛沉重的道:“這姓夏的可能是歐陽空一路的,你們趕快把大煙杆送走,由我對付這個毒門高手。”
他連劈出二掌,把夏鞏仞逼得退後兩步,陶墨人和竺西兩人曉得薩迦大喇嘛的意思,雙雙向歐陽空撲去。
歐陽空大罵一聲道:“薩迦賊禿,說話得乾淨些,我大煙杆相識遍天下,可不認識姓夏的那個龜兒子,不信你去問問他!”
竺西閃身而來,冷冷地道:“大煙杆,大國師有令,請你見二太子去!”
歐陽空把眼一瞪大喝道:“王八羔子,我大煙杆雖然答應不溜,可沒答應見什麼龜兒子太子,竺西,你如果要強,可找錯人了!”
竺西和陶墨人驟見大煙杆一沉臉色,頓知事情有了變化,兩人都是劍道中的好手,各自一振長劍,顫出無數冷寒的劍花,朝歐陽空逼去。
歐陽空嚇得倒退一大步,罵道:“不好,這兩個王八羔子,簡直是想要我大煙杆的命。”
他身形陡然凌空躍起,在空中輕靈的一個翻身,筆直的向那廟頂的橫樑上躍去,竺西和陶墨人料不到他會施出這一招,只氣得兩人在地上破口大罵。
歐陽空橫倚在脊樑上,猛吸幾口煙,自鼻孔中冒出兩縷淡淡的煙霧,望著下面的竺西和陶墨人大笑。
陶墨人身形一拔而起,劍光疾射而至,怒喝道:“大煙杆,你什麼什麼時候又學會開溜的本領了!”
大煙杆歐陽空大煙杆一伸,將射來的劍光擊了回去,只聽當地一聲,陶墨人身子陡然一墜,落回地上。
他呵呵大笑道:“你倆個龜兒子怎麼不上來了?”
竺西和陶墨人深知歐陽空的真實本領不在自己之下,見他逍遙的掛在半空,倒也莫可奈何,兩人互相一施眼色,雙雙向夏鞏仞撲去!
夏鞏仞和薩迦大喇嘛連換數掌,正覺有些應付不下,驟見竺西和陶墨人杖劍而至,直急得他高叫道:“歐陽空,你只要幫我打退他們,我夏鞏仞從今以後絕不找你的麻煩,以後你大煙杆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歐陽空呵呵大笑道:“不行,你龜兒子的事情我不管!”
夏鞏仞這時一心只想擊退這三個武林一流的高手,歐陽空雖然罵得他心頭火起,他還是強自忍住,喘息兩聲,連著揮出七掌,高聲的道:“歐陽空,你只要下來幫忙,我夏鞏仞就答應你一件事情……”薩迦大喇嘛一掌撩出,笑道:“大煙杆自身尚且不保,還會幫助你!”
歐陽空見夏鞏仞被這三個高手逼得連施放毒物的時間都沒有,他不禁樂得拍手失笑,這時一聽夏鞏仞承諾自己一件事情,腦海中不由疾快的忖思道:“夏鞏仞關了我老煙蟲有十七年之長的時間,現在他既然有求我,我歐陽空也要關他個二十年。”
他閃身一躍而下,大煙杆一抖,對著薩迦大喇嘛的腰間點到,這一招凌厲快速,空中響起一縷破空之聲。
他大聲的道:“龜兒子,你說話可得算數!”
夏鞏仞陡覺壓力一鬆,深吸兩口氣,道:“老煙蟲放心,我夏鞏仞也不是輕易失信之人!”
他這時乘著歐陽空和薩迦大喇嘛搏鬥的時候,晃身退後一步,那條青色的小蛇自他身上一掠而起,對著竺西揮來的長劍彈去。
傍立的龍形掌魏彬一見夏鞏仞又擊出那條含毒至巨的毒蛇,不禁嚇得全身驚顫,急忙大聲道:“竺兄小心,那蛇有毒!”
竺西劍勢一轉,自劍刃上泛射出一股冷芒,迎著射來的青蛇攔腰斬去,這一劍快捷異常,一閃劈至。
那條青蛇吱的一聲,火紅的舌信在空中一翻,藉著昂起身子之勢,霍地轉往陶墨人的身上射去。
陶墨人沒有料到這條青蛇來得如此之疾,他正持揮劍擊去,只覺腳背上一涼,接著便有一物從大腿上穿過褲襠向上爬來,那冰冷的東西蠕蠕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