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金筠音被他那種色迷迷的樣子看得心裡一陣翻騰,雖然她是一個歲數不算小的人了,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子這樣凝望著,她氣得全身顫抖,叱道:“無恥之徒!”
豔郎君突然一聲長嘆道:“我真不想和你動手,只要能看一看你的臉!”
金筠音冷笑一聲,道:“你是自找死路!”
她心裡恨極這種輕薄之徒,手下再不留情,輕輕舒出一指,對準豔郎君身上“七坎”穴上點去。
指風強勁,一閃而至。
豔郎君雖然素有看女人的癖好,可是那身功力卻高得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他雙目不瞬的望著對方,身子躍起,像是一片輕葉般的飄飛而去。
蘇凌燕怒火大熾,叱道:“大哥,這是什麼時候,你還在發你的神經。”
豔郎君搖搖頭道:“你們先去追那個丫頭,我只要看看她就走!”
話音甫逝,深林裡突然響起一連串嘿嘿的笑聲!只見無量宗主吳劍南領著兩個怪異的紅袍怪人,緩步而來。
豔郎君頭也不回,揮了揮手,吼道:“滾開,我這裡不準有任何人過來。”
吳劍南雙眉微皺,冷冷地道:“閣下是誰?在這裡鬼嚷什麼?”
左側的那個紅袍怪人,一掀袍角,躍空而起,輕飄飄的有如一片棉絮,落在豔郎君身前,怪笑道:“你是什麼東西?快報個名來。”
豔郎君適才因為那淡淡的一瞥,印象太過於深刻,由於看得不真切,憑著想像在忖測金筠音的美麗,這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是有這種愛瞧女人的怪癖,他看女人不但要看女人臉靨長得是否美好,還要逐樣的去各各品評,像鼻子高矮是否適中,嘴唇厚薄大小是否恰好,耳垂是圓是厚,都在他品評之列,這時他怔怔的望著對方,腦海中卻幻想著金筠音的一顰一笑,及那隱隱約約的俏麗樣子。
這個紅袍怪人一躍過來,他的視線立時被遮住,而思緒也隨之中斷,他氣得大吼一聲,一掌劈了出來。
掌勁一吐,如山迸發,只聽他吼道:“該殺頭的,你是哪個王八羔子養的?”
這個紅袍怪人想不到對方一出口便是如此難聽的惡言相向,他也是武林中大有身份之人,如何能經受得起對方這種輕蔑的辱罵,不禁氣得哇哇一陣冷笑!
他雙目寒光一湧,怒叱道:“你才是王八養的,小子,衝著你這句話,我碎屍手若不將你碎屍萬段,誓不迴轉華山!”
他不知豔郎君是因為他擾亂了他的遐思而憤怒,尚以為對方是存心和自己過不去,遂使雙方都動了殺機!
碎屍手肩頭晃動,避過對方的來掌,霍地自身上拿出一枝奇形的短劍,在空中一顫,倏地揮劈而出……豔郎君雖然久處西涼,對江湖各派成名人物也知道得不少,他一聽對方自報華山碎屍手,心裡不禁大大的一震,立時想起華山的孿生兄弟辛氏雙雄,碎屍手辛奇和烈火輪辛強,這兩人在華山派地位極高,是江湖上最不易纏的兩個怪人。
他一見對方使劍劈來,冷哼一聲,大聲道:“碎屍手,我要三拳打死你!”
他在西涼派是出了名的神勇力士,又練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如果連續擊出三拳,縱是一個鐵人也會砸得稀碎。
當年他在西涼時沒有一個人敢接他一拳,後來西涼派掌門都被他三拳逼得倒退,而稱他為未來西涼派唯一的大力高手,可見他的神力是如何厲害了。
他話音甫落,身子連躍三步,斗大拳頭一揮,三拳連著發出,這三拳是一拳比一拳快速,三拳連環擊出一股極大的勁力。
碎屍手不知他拳上功夫如此厲害,見他大言不慚的說明要三拳打死自己,不禁氣得哈哈大笑,頷下長髯一陣拂動。
他怒吼道:“你三拳能打死我,華山派便受你驅使!”
哪知他的話音未落,驟覺拳風洶湧,有如裂金碎石,一股股拳浪如山推來,使他的話音陡地咽在喉間。
“呃!”碎屍手一生之中不知會過多少出名的高手,卻從沒有見過這樣厲害的拳勢,他只覺胸中氣血一湧,發出一聲極低的痛呃之聲,一股鮮血由喉嚨湧出,他急忙強自忍了忍,咽回肚子裡,身子連著退後五、六步方始立穩。
他臉上一陣痛苦之色,道:“你這是哪種邪門子功夫?”
豔郎君冷冷地道:“不告訴你,讓你想一想!”
碎屍手輪冷冷地道:“你死不了,你死了我替你報仇,他打傷了你,我替你打回來!”
兄弟兩人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又都是冷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