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場中同時暴出一陣驚詫之聲,他們被這青年人的豪語震懾住了,任誰也不會相信白長虹在一日之間,將無量宗高手驅逐出南疆之外,有的搖頭嘆息,有的不信直嚷,在這許多人中,只有西門雪深信不疑,那並非是她早已知道這件事情,而是白長虹的話不由得她不相信。
寒月堡堡主孔戟一躍而出道:“你真是濁世之中,第一個大狂人,吳劍南一派宗主,豈會畏懼你這個毛頭小子,嘿!天下除了傻子外,恐怕沒人會相信你的鬼話!”
白長虹淡淡地笑道:“這個答案你很快就可得到證明,現在我不和你強辯,你這位仁兄在南疆是屬於那一家?”
寒月堡堡主孔戟道:“寒月堡孔戟便是老夫,你大概也有過耳聞!”
白長虹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知道,江湖門派太多了,我哪能一一去記,在我所見的各派人物中,大多都是浪得虛名之輩,許多都令在下失望!”
寒月堡堡主孔戟一聽對方竟然敢當著各派武林高手之前羞辱他,不禁氣得幾乎要吐出血來,他通體顫抖,怪吼數聲,道:“小子,你有多大道行,竟敢不把江湖人物放在眼裡?你可知老夫在南疆的地位?”
白長虹冷冷地道:“這是事實,眼下你正是這種人!”
寒月堡堡主孔戟氣得髮絲根根倒豎,嘿嘿笑道:“小子,老夫就先會會你!”
他這時氣得全身直顫,提著一根赤銅棍便走了出來,步履沉重,身法穩健,一看便知道是個武林高手。
白長虹目光朝各派令符一瞥,笑道:“你是南疆第四家,大概還像個人物。”
語聲一轉朝大煙杆歐陽空笑道:“老煙蟲,你去將那個寒月令先拿過來!”
大煙杆歐陽空身形一躍,嘿嘿笑道:“想不到我老煙蟲專門蒐集破爛!”
寒月堡堡主孔戟一揚赤銅棍,呼地一棍擊向大煙杆歐陽空的身上。
大煙杆歐陽空呵呵大笑道:“龜兒子你想打架?”
寒月堡堡主孔戟厲喝道:“你想幹什麼?”
歐陽空嘿嘿兩聲道:“我要拿寒月令呀!”
孔戟怒喝道:“勝負未分,你不準動寒月令。”
白長虹冷冷地道:“早拿晚拿都是一樣,反正今日各派的令符在下通通都要,在我點蒼復派之日,要插在點蒼山上點綴點綴……”這一來頓時將全場各派參與會中的高手激怒了,只見人影大譁,紛紛現出不平之色,幾乎要搶身出來和白長虹動手。
孔戟厲喝道:“你別妄想了,東西還沒到手,可能已先身亡……”白長虹不屑的道:“你也許說得對,不過我得告訴你一句,忘情劍客在江湖上混不是一天了,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會怕你一個小小的寒月堡……”寒月堡堡主孔戟實在無法再忍耐下去了,揚起赤銅棍在空中一掄,顫起三個大棍花,一招“黑龍出海”疾愈閃電的向白長虹身上點到。
白長虹單掌一揮,道:“你還差得太遠!”
他在赤銅棍快要近身的一剎那問,突然掌勁一吐,輕輕擊在赤銅棍上,震得寒月堡堡主孔戟身形一晃,踉蹌的連著退出五、六步。
西門雪這時突然銀鈴似的一笑道:“孔堡主請回來,我們不能先亂了章法。”
寒月堡堡主孔戟恨恨的呸了一聲,道:“等會再來討教。”
他這時神智清醒,已沒有先前那樣衝動,深知自己不是忘情劍客白長虹的對手,西門雪話聲一落,他立刻交代兩句,急忙走了回去。
白長虹豪氣一的笑道:“還有哪一位要上?”
各派來沉沙谷與會的人,大多都是些老奸巨滑之徒,一見寒月堡堡主孔戟佔不到一絲便宜,都不忙著出來動手,俱將目光投落在西門雪的身上。
西門雪冷漠的道:“你急什麼,事情沒有交代明白之前,在沉沙裡不準動手!”
她目光如刃,在場中一掃道:“誰要是破壞大會的規定,休怪姑娘將他趕出沉沙谷之外,現在我要代表南疆各派和白長虹說幾句話……”白長虹冷冷地道:“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在下聽著了!”
西門雪冷笑道:“點蒼真要在南疆從新開派麼?”
白長虹一怔,道:“這個自然,點蒼派永遠不會退出江湖。”
西門雪冷冷地道:“傳說你回南疆,是要在南疆清理各派,並要將南疆一帶據為點蒼所有,你可有這種雄心?可真有這回事?”
白長虹哼了一聲道:“還有什麼好問的,我已經來了,要想離去也不可能了,我們還是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