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誰也不願意在這時候出場,似乎大家的眼光,又驟落在西門雪的身上。
白長虹冷冷地笑道:“沒有人出來,在下只好一個個選出來……”西門雪冷哼一聲道:“你指名叫陣吧,不論是誰都不會讓你失望……”白長虹哈哈一笑道:“是!是!”
他眼中輕輕一飄寒月堡主孔戟,道:“在下看上這位孔大堡主了,孔堡主,你肯賞臉出場麼?”
寒月堡主孔戟心頭一顫,突然生出懼意,他見忘情劍客白長虹找上的竟是自己,不覺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
他冷漠的怒一聲,道:“你要死得更快一點,姓孔的送你上路就是。”
他雙手緊握赤銅棍,殺氣在他眉角隱隱透出,大步的向前走了出去,那種樣子看得白長虹雙眉不由一皺。
陡地,一個人影飄了過來,大聲道:“孔堡主,這一場是否可以讓給兄弟?”
孔戟一怔,向那中年人一望,道:“沈二哥,是你!”
那漢子微微一笑道:“孔堡主還記得我沈老二,可是兄弟的光采,這一場我沈剛斗膽要請孔堡主讓與兄弟……”孔戟一怔道:“沈二哥和忘情劍客白長虹有樑子?”
沈剛冷笑一聲道:“他屢敗我南疆英雄,眼看我南疆畏首畏尾,無人再敢出來,僅此一點,我南疆英雄也無臉混下去了……”孔戟心中一冷,苦笑道:“是啊!這確是丟人的事情!”
沈剛義憤填胸的道:“孔堡主也覺得難過麼?”
孔戟又是一怔道:“是啊!”
沈剛面色一冷道:“孔堡既然難過,剛才為什麼不出場?”
孔戟怒色的道:“我不是出來了麼?”
沈剛毫不留情的道:“如果白長虹不指名挑戰,孔堡主敢出來麼?”
孔戟沒有想到沈剛出來是故意給自己難看,他自覺老臉有些掛不住,低吼一聲,呼地擊了過去。
他嘴裡大叫道:“好呀,原來你是故意拿兄弟開心,我倒要看看冶雲谷到底靠著什麼,敢這樣目中無人!”
沈剛身形一晃,避過這沉重的一擊,冷笑道:“你我之間的事可放著慢慢解決,現在你急什麼?”
他身形如電,急快避移而去,寒月堡主孔戟像瘋了一樣,揚起赤銅棍隨後追了過去,他的攻勢凌厲,卻無法碰到沈剛身上分毫。
西門雪和南疆各派代表,一見大譁,沒有料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強敵尚未擊退,自己人已亂了章法,當真是始料不及的。
西門雪沉著臉道:“住手!”
孔戟身形一頓,怒吼道:“西門姑娘,你評評理看!”
沈剛冷笑道:“你還有臉說麼?這裡的人誰不知道你的心……”西門雪寒著臉走了出來,道:“孔堡主,你回去!”
寒月堡堡主孔戟在南疆的地位也不低,可是今夜連著出場兩次,都有人搶在前頭,第一次是閃雷派鐵劍雷平,他忍氣吞聲的讓了一回,這一次卻是南疆二谷之一的冷雲谷沈剛,若是沈剛好言相商,他自然得給沈剛一個面子,哪知沈剛像是和他有仇似的,見面就讓他出了一個大丑,他心中憤恨,又覺沉沙谷谷主西門雪處理不當,怨毒的望了她一眼。
他恨恨地道:“要我回去,必須先問問我的赤銅棍……”西門雪冷冷地道:“你是不給我這個面子了?”
寒月堡主孔戟一呆,道:“這……”
他深知沉沙谷是南疆第一大谷,勢力之大無人堪與之相敵,要他在一瞬間連著和沉沙谷及冶雲谷為敵,他縱是有兩個寒月堡也沒有這個膽子,心念電轉,只得恨恨地收起赤銅棍,狠狠地瞪了冷雲谷沈剛一眼。
沈剛冷冷地道:“這裡事情一了,我沈剛首先上寒月堡領罪……”孔戟冷哼一聲道:“很好,兄弟斯時必恭迎沈二哥的大駕……”他提著赤銅棍向前走了兩步,道:“西門姑娘,老夫告辭了……”西門雪淡淡地笑道:“也好,人多了在這裡反而礙事……”孔戟恨得一咬牙,心裡暗暗罵道:“鬼丫頭,總有一天我讓你知道孔戟的手段……”他冷冷地一笑,拖著赤銅棍斜睨了白長虹一眼,那一眼怨毒之色更盛,像是仇人一樣,嘿嘿兩聲道:“白長虹,我們的事只有改天再談了……”白長虹冷冷地回過頭來,道:“你的運氣很好,半途還有人替你出頭……”寒月堡主孔戟裝著沒有聽見大步行去,大煙杆歐陽空突然嘿地一聲,身形一飄擋了出去,道:“不行,這老猴子不能走!”
孔戟怨毒的回頭怒喝道:“你要怎地?”
歐陽空冷冷笑道:“留下你的寒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