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不敢在陽光下行走。
婠婠雖然天縱奇才,已將天魔**練到了十八重巔峰,但就是單打獨鬥,也沒有戰勝寇仲等人的把握,更別說對付寇仲、徐子陵等人的聯手了。
無奈之下,魔門只能隱伏不出,即便有要事去辦,也只能以雷霆手段解決,然後迅遁走。
朝廷的力量實在太過龐大,天下英雄十之**都聚在李世民身邊,魔門雖然人才頗多,也不足以與之相抗。
李世民打壓魔門的時候,也沒有放過以慈航靜齋為代表的佛教勢力。李淵自稱老子李耳之後,自然要尊崇道教,經過十多年的展,道家已隱隱成為李唐的國教。
宗教的鬥爭與國家間的爭鬥一樣,都是你死我活的鬥爭。道教為了進一步展,自然要抑制其他教派。數十年來,一些神秘勢力的加入,使道家實力大增,便是沒有朝廷的支援,打壓其他教派也不在話下。
面對白清兒質問的目光,寇仲心中有愧,長嘆一聲,說道:“李小子如今乃是帝王之尊,他考慮的是天下人的大利益,有時候難免要做一些有損信譽的事情。”
玄武門之變之時,李世民根基未穩,又面臨突厥數十萬大軍的強大壓力,不得已之下才和魔門議和訂盟。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天下已定,四夷臣服,李世民更在外族中享有崇高的聲譽,被尊為“天可汗”。
內外皆定,天下承平,李世民本來可以安枕無憂了。然而,魔門和慈航靜齋的存在,就如兩根肉中的尖刺,讓這位大唐天子時時憂慮。
李世民是一個殺伐決斷之人,凡是對他有威脅的人和事,無一例外的都被剷除了,玄武門之變便是他這種性格最鮮明的寫照。
聽了寇仲的話,白清兒嬌軀一震,怒聲道:“李世民真的要背信棄義,對我聖門出手?”
白清兒心中驚怒,體內真氣流轉,一股真氣轟然爆,將三丈外的門窗擊得粉碎。
“欺人太甚!寇仲,請你轉告李世民,如果他敢輕舉妄動,我聖門中人與他不死不休。”白清兒怒吒。
“白大姐何必如此,世民兄此舉也是為天下百姓著想。雖然手段稍歉光明,卻是大仁大德之舉,希望婠婠和白大姐能三思而行。”清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跟著走進一個風度飄飄的中年文士。
此人身材挺拔,鼻正樑高,雙目湛湛有神,溫文文雅風度翩翩,實是一個罕見的美男子。
“徐子陵?!”白清兒猛地站起身來,跟著又頹然坐下。
大唐雙龍威震天下,來一人便無法取勝,兩人聯手,天下何人能敵?白清兒自知與雙龍硬碰毫無勝算,甚至退走的機會都很渺茫,因此她只能靜靜端坐,見機行事。
“白大姐,你且安坐,待婠婠來了,我們再慢慢細談。世民兄並無趕盡殺絕之意,如果此事能和平解決,那就再好不過了。”徐子陵尋了一條凳子坐下,拿起酒壺,自斟自飲,神情悠閒之極。
“子陵,你越來越像一個隱士了。不過,咱們兄弟相聚,怎麼也要大塊喝酒大塊吃肉才夠痛快。小二,好酒好菜快快上來。”寇仲拍著徐子陵的肩膀,大笑道。
徐子陵放下酒杯,笑道:“你這傢伙,永遠都是這脾氣。也罷,今天我就破一次戒,陪你喝個痛快。”
“破戒?子陵,難道你想出家當和尚?那青璇大家咋辦?”寇仲笑嘻嘻地道。
“出家當和尚?怎麼會?你小子又胡思亂想了,該罰兩杯。”徐子陵拿起酒壺倒滿兩杯。
寇仲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豪氣非凡。
“老跋,候小子,你們可是來晚了,應該罰酒三杯。”寇仲耳朵動了動,忽然大聲嚷道。
白清兒心神巨震,柳眉越皺越緊,都快擰出一個川字了。
“經常鄒眉,可是會生皺紋的。”
白清兒一驚,扭頭看去,卻現身邊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身穿青衫、張狂無比的男子。
那男子身材異常高大,雙臂長而有力,手掌寬且厚重,濃眉如刀,雙臂如山。
他雖然靜靜地坐著,卻讓人感到一種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霸道,更有一種我行我素蔑視一切的張狂。
這人就像天地那般廣闊無邊深沉厚重,又如魔神一樣霸道張狂不可一世。
“你是誰?”寇仲和徐子陵豁然起身,強大的氣勢爆出來,如一張無縫的天網,牢牢的鎖定來人。
跋鋒寒和侯希白不知何時已身在客棧之中,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侯希白四大高手成品字形將那人圍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