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三師公。"我把後面三個字咬得很重,想必張良也聽出來了,他無所謂地笑笑。
"你們倆個,好啊!真好,真好,居然還有心情笑。"我一過去就先白了倆個偷笑得人兒一眼,然後推門就走。
"姐,你生氣了?"越帶著一臉欠扁的笑出現在我身旁,我裝作生氣的樣子,"那當然嘍。""哈!我是開玩笑的。"越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對我說:"就知道你這種好脾氣不可能生氣。"我又白了她一眼。
純在一旁走著,那王者氣概一點也不減,突然她停了下來。
"不知是誰啊?"越露出腹黑一笑。
我則不耐煩了,一揮手指,一個怪異裝扮的人跪在我面前,顫聲說道:"公主。。。。。。"
還沒等他說完,就被純踢到二里地去了。
我心中一顫,他怎麼知道?難道他是陰陽家的?
此時我沒有心情去管張良詫異的表情,我陷入了沉思。
"姐,到了。"越拍拍我的肩說,"嗯?"我猛然的醒過來,有間客棧!
咦!我是怎麼到這的?
越看出了我的疑問,搖搖頭,意思是說:你自己走過來的。我囧。
"咱們快進去吧。"一直沉默的張良終於開口了,率先走了進去,我們緊隨其後。
"子房先生,稀客呀稀客!"丁庖撅著他的大肚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張良一做輯,笑道"丁老闆真是客氣了。"
丁庖注意到了張良身後的我們仨,"這三位小姑娘是哪來的?"
"是儒家新收的弟子。"張良倒是挺淡定,可是純就就忍不住了。
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客人甲乙丙丁什麼的多嘴啦。
"儒家怎麼會收女子為弟子啊?""這可真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