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愛卻沒有辦法達到為了她不去攻打東麒的程度。
作為北玄人,他的驕傲和自豪感,在這開戰的一個多月不停的被各種前線傳來的信報打擊的體無完膚。那個如今被東麒將士奉為“第一軍師”的燕卿暘,他是見過的。他記得當初他去參加部落聯盟祭祀之時,東麒六皇子皇甫鈺兮曾將兩人介紹過,他也對這個有著不凡氣質的男子有著很深刻的印象!
此次他帶兵前來,就是為了一雪前恥,當真以為他北玄無人了不成!
赫連非池一身金甲加身,坐下的雪白色戰馬也套著銀灰色的頭盔和鐵蹄。行進數日,他已然已經到達了北玄和東麒的邊境,可待他到了北玄的營地之時,被告知紀央前去屠城示威挑釁,意在消耗敵軍體力。
不知道為什麼,赫連非池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當即點兵十萬,揮手間往屠城方向趕去。
當他到達紀央等人所在之時,看到的竟然是一片血腥的場面!
幻陣這東西對於陣中人的影響因人而異,有些意志力薄弱的人是最容易被幻境操控的。好在赫連非池趕到的也算是及時,死亡人數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可受傷的人數簡直是不忍直視。因為幻境中的人意識不夠清晰,所以打起來準頭自然是低了,一刀明明可能正中心口,卻偏偏移了一段距離。
赫連非池看到此等場景怒極,他一到此,便感覺到了空氣流動中的不尋常,便一揮手阻住了身後大軍的腳步,兀自打馬上前。
走出一段距離後,見身後的大軍應當看不清晰了,赫連非池深吸一口氣,身旁驟然放出淡藍色的光暈。他辨別了一下,既然紀央等人能待在那一動不動,必然是有困陣,可看他們的意識,似又像是幻陣。可這天下有陣法可以做到兩者兼顧嗎?赫連非池不曉得,可無邪是能夠做到的,不僅可以用陣中陣,只要有銀子在,困陣神馬的簡直就是調味小菜。這小東西就這一個能耐。
他往前走了幾步,發現自己外圍靈氣凝結的光罩開始將前方的空氣震盪出一陣波紋,他就知道,他走到了陣法的邊緣。在不曉得陣法內部的情況下,冒然進陣中找陣眼是極其不明智的,那唯有一個辦法了。就是毀陣!
赫連非池先是揮手間,讓自己的身後都瀰漫起大霧,遮蔽眾人的視線,然後他凝氣抬手結手印,實質的藍色光環繞在他不停變幻的手勢周圍,而他的背後也開始浮現出一柄巨大無比的長劍!
看見那柄劍,一直隱在不遠處的玉胭兒眯眼,傳音問身旁的水落一:“他這招怎麼這麼像我的裂空斬?”
水落一搖頭:“不一樣,你接下去看就知道了。這赫連非池果然不差,這等年紀,就能達到神使初階,看來赫連雍對這個兒子下了不少血本。”
玉胭兒聞言撇了撇嘴。繼續看向赫連非池。
赫連非池這一招用了很久,久到他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雪白,透明的就想他背後那把冰藍色的劍。終於赫連非池停手,雙手一舉,那原本豎立著的劍,倒了下來,劍尖直指陣法方向。
玉胭兒樂了:“他這力道破陣倒是沒問題,就怕陣破了,裡面的人也都一命嗚呼了。”
顯然,既然玉胭兒想到了,赫連非池怎麼可能想不到?畢竟他是要救人,不是要殺人!赫連非池高舉的雙手一分,霎時間半空的大劍突然四分五裂成無數把小飛劍,擴散開來。
玉胭兒“喲”了一聲,看向赫連非池的眼光更加讚賞。
赫連非池揚手一揮,只聽“轟”的一聲,無形的屏障瞬間打破!而水系靈氣柔和的力量也在破壞了陣法之後消弭在空氣中!
赫連非池掃了一眼紀央的方向,收回手。身子半蹲,喘起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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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北玄領兵之人是她?
玉胭兒看到赫連非池破了陣,自然也就沒什麼懸念了,大概掃了一眼紀央的大軍,估算了一下北玄的損失之後,看了眼水落一,就往屠城的方向瞬移而去。
玉胭兒和水落一兩個人出來之時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自然回去的時候也沒有被人發現。她這次來屠城,雲杭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小院子,和秦楓住的位置比鄰,她一進院子,無邪、秦楓和北斗七星就迎了出來。
無邪樂顛顛的湊上去邀功道:“主子,怎麼樣?我那陣法要是強行破陣少說也得夠赫連非池那廝喝一壺的了吧?”
玉胭兒點頭,扯了扯唇道:“不錯,赫連非池直接用盡了自己的靈氣,硬生生的破了陣,但是他還是來晚了一些,我估摸著紀央那三十萬大軍,少說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