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是凡體肉胎,但靈魂卻是神族後裔。雖然玉清瀚的血液在你的體內不會混淆你的血脈,但你的異能……”
玉胭兒終於懂了!是了!她之所以能修習靈力,皆是因為她靈魂本就是軒轅王姬。而凡體肉胎讓她同樣亦能修煉內力。但她的異能是今世苣靈玉賦予的,別的不說,恐怕自愈這一項,便很有可能產生影響。
她擰眉,對著無邪招了招手。無邪不情不願的伸出手,玉胭兒覆上他的,問道:“銀子呢?”
無邪翻了個白眼,暗道:那小東西比他腳程快著呢,這會子早該到了,誰知道跑到哪裡逍遙去了。
玉胭兒勾了勾唇,道:“無妨。讀心還是可以的。神識探查也沒有問題,瞬移應當也無礙。”
現下只剩下自愈這一個了,可玉胭兒總不能再給自己來上一刀吧。估計她真要這麼幹,水落一和無邪他們絕對是要暴走了。無奈只好作罷,想著該來的還是會來,順其自然吧。
……
翌日晌午,東麒皇宮就接到了武靖從通域江畔快馬加鞭而來的傳書。看過了書信上的內容之後,皇甫劍先是讚歎玉胭兒不負軍師之任,果真能以少傷或者不傷迎敵,還讓顧遠之險些被伏。然後又是憂慮,不知為何西曜太子百里陌會橫插一腳,這讓他一度無法揣測這個年紀雖輕,但名聲已經響徹大陸的西曜太子,究竟再搞什麼名堂。
可最讓他憤怒的是,他下旨命燕家少主為軍師,竟有人敢公然忤逆他,懷疑燕卿暘和西曜太子合謀,通敵叛國。導致燕卿暘氣憤之下,自傷一刀以正身!
別人不清楚,玉胭兒他豈能不清楚?先不說玉家人都在夏都,她即便想反,也斷然不可能讓家人親眷置於他手。就說玉胭兒她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都有著直接傾覆東麒皇室的能力,她還需要和百里陌聯手?簡直是無稽之談!
玉王和左相聽說自家侄女和女兒因為那什麼廖統領煽風點火,引軍中不滿而自己捅了自己一刀,便當庭大怒!差點不顧聖眷直接拂袖而去。皇甫徹聽著也是心一揪恨聲道:“父皇,兒臣以為,這等人渣無才無賢便罷了,看在他好歹在軍中這些年,便允他安生。可如今這般看來,這廖統領不僅無能,還是個不分是非黑白,藐視聖上決議,信口雌黃的陰險小人!就算是我東麒再缺將才,也絕容不得這種蛀蟲繼續留在軍中。簡直是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
皇甫徹任人唯賢,親民和煦。自他坐上太子之位後,哪怕是有看不過眼的,也都言語平淡的點撥一番罷了。眾大臣何時看到過如此義憤填膺的皇甫徹,只覺這樣的皇甫徹不僅不陌生,反倒隱隱現出一身王者之氣!故都暗自讚歎,皇室養出的人,果真個個不凡!
皇甫徹這一番話直直說道了玉王和左相的心坎裡,大臣中立馬有人附和。皇甫劍本是也氣的,他氣的不是那廖統領藐視他的決議,而是他生怕惹怒了玉胭兒,玉胭兒撒手不管,這仗就難打了,免不了自己要御駕親征。可北玄國赫連雍那個老匹夫都不曾親自上陣,他若前去,豈不是等同於對赤炎大陸光明正大的道他東麒無人可用了?
眼見皇甫徹開了口,皇甫劍自然樂享其成,當即擬下旨意,撤了那廖虎的統領之位,連降三等。調去南羽邊境做了守城。
東麒這邊朝堂之上喧鬧,西曜也沒好過多少。
西曜皇宮上書房內,百里陌正和百里殤絕對峙著,誰也不肯退一步。
百里陌一張絕美的面龐因為怒極,青筋根根鼓起,他冷聲道:“兒臣答應父皇的事情已經做到,顧遠之已經救了出來!其他的兒臣不會再插手!”
百里殤絕如今三十又五,一張標準的國字臉斜眉入鬢,狹長的眼睛揚起是與百里陌最為相似的地方。五官硬朗,眉眼間一股子戾氣即可判斷出此人的狠厲。他對百里陌的挑釁視若無睹,仍舊漠然的道:“朕讓你相助顧遠之,你卻只救了他的性命而已。怎麼叫已經做到?這文字間的遊戲朕沒心情與你探討,你也知道,上面不允許東麒勝,這也是他們放過你,放過她的條件。這,你總不會想抵賴吧?”
百里陌狠狠的攥拳,沉聲道:“我從未想過要抵賴,這個天下,我會自己去奪!不會去相助北玄!父皇又怎知東麒一定會勝?赫連雍為這場戰爭籌劃了近十年的時間,尚有可拼。待他們兩敗俱傷,西曜再出手豈不更好?”
百里殤絕哈哈大笑,那笑聲讓百里陌的心沉到了谷底。百里殤絕挑眉道:“百里陌,朕比你多活了近二十年,不是白活的。你那些心思還是趁早收起來。你當真以為朕不知你已經將鳳凰伏羲琴的琴絃給了她?有她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