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鶴長老捋著鬍子道:“我剛給他服下了解藥,約莫著午時左右就能醒了。不過醒了之後身子也會虛弱一些,就暫且在留在這吧。”
玉胭兒聳了聳肩:“反正他也不住在我的屋子裡,我無所謂。”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終究是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九胤還是擔心司馬讓的,她知道。況且她和司馬讓談得來,好歹也算是朋友,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鶴長老又開口道:“我昨日翻了翻醫典,發現僵毒有解。之前有過醫好的例子。”
姬無憂恰巧此時端著早膳從小廚房內出來,一聽到鶴長老的話,忙問道:“真的師父?僵毒可以解?”
玉胭兒伸手接過托盤,一一擺好,邊擺邊道:“自然是有解的。萬物相生相剋,有毒物,自然有解毒物。”
鶴長老眼神讚賞的笑道:“無憂,這點你要和胭丫頭學學。你看看,光是她這份臨危不懼淡定沉穩的性子,就比你靠譜多了。殘的是她的腿,她都不急。”
姬無憂略微斂下眼,低沉的道:“是,師父教訓的是。”
玉胭兒咬了一口糕點擺了擺手道:“我沒師父說的那麼好。不過就是心態上樂觀一點罷了。一旦冷靜思考,什麼問題都是有解決的辦法的。何況我覺得,這種僵毒是來自藻貝的天生毒素,既然是天生的,就一定有克它的東西。
比如斷腸草是擁有劇毒之物,可偏偏秋梨果能在它周圍大量生長。這就是自然界的平衡協調之術。”
鶴長老哈哈笑道:“你說的沒錯。那藻貝在深海,所有生命體都對它唯恐避之不及。但唯有一樣東西,是不懼怕藻貝之毒的。那就是藻貝平日裡寄居的地方,花斑珊瑚。”
玉胭兒挑眉:“花斑珊瑚?應當沒有什麼藥性吧?”但凡是有藥性可入藥的東西,玉胭兒都是知曉的。
“老頭兒我也是猜測。用的也是胭丫頭你剛剛所說的相生相剋之說。那花斑珊瑚無毒無藥性,因其沒有豔麗的色彩,反倒長滿了斑駁的半點,甚至都沒有人願意作為觀賞。可它卻能成為一個讓藻貝寄居的環境。”
玉胭兒思索了一番,頷首道:“我覺得師父說的極有可能。哪裡有那花斑珊瑚?不會還要涉險去東海的深海之處去尋吧?那就得不償失了。”
鶴長老微微皺了皺眉,半晌才道:“這事兒胭丫頭你就甭管了,老頭兒我在外界還是有些故交的。這些個老傢伙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愛收藏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送信問問他們。他們若是沒有,我們可以去拍賣會放訊息高價收購。”
玉胭兒點點頭:“不急。距離門內大比還有近兩個月的時間。就算到時候我這腿還是沒有直覺,想要獲勝依舊是有幾分把握的。順其自然便好。”
姬無憂若有所思的給玉胭兒添了粥,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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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最近實在是事情太多了,要貸款要幫朋友的工作室裝修,實在是腳打後腦勺。昨日匆匆寫了3000字上傳後就又被叫了出去,凌晨兩點回來一看,稽核後是00:15發上去的。結果悲劇的77昨日又斷更了。唉。
這也算不上二更,今日的正常更新。
065 司馬讓清醒
時間過了晌午之後,司馬讓果真悠悠轉醒。他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渾身痠痛,好似睡了許久的人,全身都僵硬了。
不過令他感覺到難以置信的是,他的丹田暖暖的,並且充滿了靈氣,若是再修煉一陣,肯定能讓修為再上一個臺階。
“醒了?”
一聲清冷的女聲打斷了司馬讓的思緒,他略微側過頭,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之上的玉胭兒,手中正捧著一本醫典。
司馬讓一愣,這才用眼神掃視著他所在的屋子。很是簡約質樸的房間,擺設也不是那麼多。
“胭兒,這是……鶴山山頂?”
玉胭兒輕點頭,微笑道:“你在這裡睡了兩天兩夜,怎麼?很驚訝?”
司馬讓努力的支起身子,半趟靠在榻上笑道:“嗯。聽師父說,就連上山取個丹藥,都會被鶴長老舉著雞毛撣子轟出門外。我能在這住兩天兩夜還真是奇蹟。”
玉胭兒放下手中的醫典,扯過司馬讓的手腕,邊給他號脈邊道:“其實還是分人的,鶴老頭兒雖然脾氣古怪些,但並非不好相處之人。就好比那天我把你帶回來,他嘴上說著不樂意,但還是專心為你研製瞭解藥不是?那老傢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玉胭兒還預備接著往下說呢,房門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