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是否能保護好皇甫佳,並將皇甫佳安全送到皇甫士傑身邊。
突然看到包宇與皇甫佳消失在草叢中,草叢裡又多了一具沒有外套的屍體,雲天一陣愕然。
不是因為包宇帶著皇甫佳一起消失。
而是因為雲天竟然完全失去了對包宇和皇甫佳兩人的紋章力感應。
出於對紋章力的理解,也習慣了用紋章力去探查一切,雲天對包宇和皇甫佳的紋章力居然同時消失感到驚愕不已。雖然雲天也知道皇甫士傑已研究出隱匿紋章,但他更清楚隱匿紋章的珍貴和數量有限。
如果皇甫士傑身邊真有能讓包宇、皇甫佳同時隱匿紋章力的東西,自己和皇甫佳也不會逃了整整一天還被銀衣人抓住。
難道包宇也懂得隱藏紋章力的方法?雲天簡直有些難以相信這事。
“不好,皇甫佳不見了!”
在爆炸聲過後,皇甫士傑並沒有現身。雖然短暫混亂了一下,還是有銀衣人很快發現了包宇和皇甫佳消失的事實。
突然聽到這話,幾乎所有銀衣人臉色全都變了。
因為他們不僅沒看到皇甫佳的身影,甚至連皇甫佳的紋章力也感應不到了。
身體僵了僵,想起先前包宇帶給自己的羞辱,葉梓晴立即一臉憤怒道:“剛才那人呢?那人是哪個小隊的?”
“呃!”
一聽這話,幾個銀衣隊長互望了一眼,突然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靠在木樁上,雲天冷冷說道:“不用找了,那人是皇甫大人派來的,你們沒看到那邊有具被剝去衣服的屍體嗎?”
“混帳,他幹嘛這麼著急提醒銀衣人。”
包宇雖然不認為自己帶著皇甫佳逃跑的事情能隱瞞多久,但總覺得雲天這麼快就將事情揭穿是不是急了些。
自從進入草籠結網後,皇甫佳就一直在打量草籠結網結構。
聽到包宇抱怨,皇甫佳立即撇了撇嘴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現在我已經順利逃脫,雲天想要自保,當然只能設法轉移對方視線。”
“哼!你怎麼知道我們已經逃脫了。”對於皇甫佳的自大,包宇有些不滿道。
“這還用說?你以為我看不出這個草編的紋章物品也能起到隱藏紋章力作用嗎?”
橫了包宇一眼,皇甫佳一臉自得道:“不是這樣,他們怎麼會無法發現我們。既然他們無法用紋章力發現我們,那他們就徹底沒辦法了。我可不信他們會像普通戰士一樣漫山遍野翻找草叢,那樣他們就不是武士,而是無能。”
武士的驕傲不允許銀衣人像普通戰士一樣搜山。
雖然明知包宇不可能帶著皇甫佳逃走太遠,但看著剛被炸成重傷的三個銀衣人,幾個銀衣隊長更擔心沒有了皇甫佳牽制,皇甫士傑更會肆無忌憚地攻擊他們。
“怎麼辦?你們有辦法找出皇甫士傑和皇甫佳嗎?”
站在被包宇剝去衣服的屍體旁,一個銀衣隊長臉上露出遲疑的表情。
搖搖頭,立即有人擔心道:“如果我們繼續搜捕皇甫佳,只會給皇甫士傑帶來報復的藉口。你們有誰能抵禦剛才那種突襲?誰又知道皇甫士傑現在藏在哪裡?如今我們只能將雲天帶走,用雲天的自由來換取皇甫士傑放棄報復。”
“我們就這樣算了?那我表弟的傷呢?還有我表弟的小隊怎麼辦?”
雖然知道其他隊長的話確實有道理,葉梓晴還是一臉不滿道。
“葉曉飛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而且我們已將皇甫士傑的主要防衛力量除去,以後再要對付他就容易得多。有葉曉飛這個見過『爆雨針』紋章的活口在,皇甫士傑也不能再拿這事找司馬大人麻煩,最終就是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哼,那我表弟的傷不是白捱了?你們得答應將雲天交給我才行。”
將雲天交給葉梓晴?沒人會與葉梓晴爭這件事。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為了自身安全,葉梓晴不可能對雲天做得太過份。
至於葉梓晴會讓雲天受多少罪,那並不在其他銀衣隊長關心中。
看到幾個銀衣隊長都已轉回清理隊伍,包宇一臉難以想像道:“什麼?這樣就完了?”
“這也未免太簡單了吧!他們原本不是找了許多盜賊幫忙襲擊商隊嗎?為什麼他們不繼續找盜賊來幫忙搜山?”
“誰知道,好像他們說有盜賊搶了他們什麼東西,已經叫那些盜賊回去幫忙找了。”
皇甫佳只是隨便說了一句,包宇的臉色卻立即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