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抄捷徑拼命趕,更應小鳳兒的懇求繞著許州,把其他的人邀來解危,你們哪有這種神氣?”
神針玉女瓊鼻一皺撇撇嘴,拍拍胸膛說:“要不是我知道荀大哥的去向,你往哪兒追?你那老爹只好等死,小鳳兒,你不會將令尊抬到開封來。”
兩人爭著稱對方是小鳳兒,可把眾人都逗笑了。
荀文祥也忍不住笑,向北面發出一聲長嘯。
“你們兩頭小鳳兒功力相當,劍術也各有千秋,吵起嘴來誰也不饒人,真要講起命來誰也沒有好處。”他拉開兩位姑娘,轉向聖劍:“皇甫前輩,此時此地,不便至尊府打擾,不管怎樣,小可是尊敬你的,剛才前輩的話極有份量,小可也想通了,就算能修成正果名列仙班,對其他的人又有何好處?
舉世滔滔,人慾橫流,天理國法人情並不能保證天下太平,好逸惡勞擇肥而噬的人多著呢!
唯我獨清自求多福,不如乘悲天憫人的襟懷,做些有益民道人心的事,盡其在我,不算白活一場。”
“天下俠義道朋友,歡迎你加入我們。”聖劍欣然說。
“行使談何容易?”他笑笑:“諸位捫心自剖析,那種強存弱亡的強梁態度,豈足為法?小可將遨遊天下積修外功,希望日後見面,是朋友而不是仇敵。
告辭了。”
白衣人策馬從岡北面馳到,後面牽了另一匹坐騎,馳近,勤僵將另一匹坐騎的僵繩拋過,善意地一笑。
荀文祥道謝畢,扳鞍上馬。
呼風喚雨向白衣人揮手示意,上了自己的坐騎,向眾人說:“兄弟也告辭了,還得跑一越許州,撤走待命收拾兩個小肖小官的人,諸位珍重。”
兩人向荀文祥揮手示意,先走了。
荀文祥向眾人抱拳一禮,向白鳳叫:“小鳳兒,你不走我可不等你啦!”
白鳳向他明媚地一笑,臉紅紅地欣然奔向坐騎。
“荀大哥,要到何處?”健馬遠出裡外,白鳳在馬上問。
“到玲瓏山。”他感情地說:“我得先向杜老伯道謝。他老人家為了我的事,義薄雲天不惜除直率子弟重入江湖暗中呵護,在雙仙手下救了我,為我修建莊院慨贈田地,親至襄城接走我家父母,此情此又,我沒齒難忘。”
“想不到老魔頭竟然是性情中人。”白鳳哺哺地說。
“這就是我對你們那些人不下殺手的原因。”
“你知道把我爹抬到玲瓏山,要費多少時日?”
白鳳策馬靠過來,小咀呶起老高:“我要使用一切手段,拖也要把你拖到信陽州。”
“你爹經脈的禁制不消十日自然會解。”
“你好可惡!”白鳳舉起馬鞭作勢打他:“你明知我是虛應放事,卻狠下心一下就把我打昏,你都是騙我。”
“誰知道呢?你難道敢違抗你老爹?”
“大哥,說真的,那時我好難過。”白鳳幽幽一嘆,有點傷感:“我不能做一個不聽話的女兒,更不能傷害我衷心喜歡的人一我……我真想死掉算了,我……”
“過去的事,不必提了。”荀文祥安慰她:“到玲瓏山見過我爹孃之後,我再到信陽州去找你好不好?”
白鳳高興地說。“當然好。”
荀文祥也笑了;說:“咱們一言為定!”
白鳳雀躍地握著他的手說:“大哥,但願你早一天到來!”第十七章 守孝三年苦練神功
豔陽下,荀文祥一路疾馳趕路,向南再向南,行行復行行,次日行抵砂溝渠,距玲瓏山攝魂度君杜家,約五六里路,原先集上有百十戶人家,是附近三十里內最大市集。
但是,當荀文祥工抵達時,已是是田園依舊,人物全非,砂溝渠看不到半個人影,房屋倒塌的倒塌,即使能夠保持完整的也已塵封已久,蛛網遍佈。
荀文樣幾乎不敢相信。
不!這不是那情景,而眼前所見的,只是衰草斜陽,白楊黃壟,陰沉沉的一片淒涼的情景。
攝魂魔君杜家,在是山南建立一座在院,當荀文祥趕到時,兩扇黑漆的大門卻緊緊的關著。大門前有一根丈八高的旗杆,本來一年四季都飄揚著青綢費流蘇邊,中間繡了一個筒鈴標誌的旗幟。
而如今,中剩下一根光旗杆,連大門左首平日擦得雪亮的“杜莊”白鋼招牌也不見了。
自己離開才一年光景,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呢?
荀文樣幾乎不敢相信,他急步奔上石階,舉手抓著大門上的獸環,噹噹的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