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騎坐千里馬的朱雀,朱雀面板黝黑,身穿青衣簡袍,神色嚴謹。
兩人的著裝打扮與平日並無多大差異,似有一種遊山玩水的愜意之情。
夏墨兮薄薄地嘴唇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深邃的眼眸讀不清他心底的想法。
他明白夏辰兮不喜與人交流,加上傾國傾城的容貌更是不能冒然站在大庭廣眾下,因此才選擇在城門口等候。幸好左少弈的軍隊偶有與夏辰兮接觸,否則他真沒把握讓他上戰場是妥還是不妥。
左少弈面露欣喜之色,他會根據興致適當將戰情拖長。
一級戰備,王妃要出門(4)
可惜可嘆,為何夏辰兮是男人?
他也只能養養眼,在枯燥乏味的戰場上找到一絲心靈的寄託。不過幸好他是男人,否則就不適合帶來戰場,讓嬌柔的美女看到血腥場面他會有罪孽感。
風流成性是他的個性,憐香惜玉是他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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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婷自認為毫無個性,懶的動腦,害怕麻煩,討厭痛苦,最忌悲傷,總是做了這件事情忘記那件事情。甚至連敵人是誰她都能忘的一乾二淨。
可是——
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上。
有一種最純潔的愛戀。
即使相隔萬年,哪怕跨越時空。
無論對方身處何處。
萬水、千山。
時間與空間。
都無法阻止她跟上他的步伐。
靈魂破碎。
化作塵埃。
也要一起到永遠。
她可以忘記一切,捨棄一切,卻無法停止對他的執著。
因為。
愛點燃,追上去,賴定他,她就不可能在放手。
辰王府。
風很大,風中夾著絲絲熱氣。
陽光有著朦朧感,彷彿在迷茫。
綠油油的草坪,草壯葉嫩。
草坪上,灰褐色,耳長臉大,形似馬,身體瘦弱四肢短小,正歡快的啃著鮮草,不時的發出“嗯昂,嗯昂”的叫聲。
柳依婷忽覺得眼前一陣黑暗,正準備先暈一會之時。
她身邊的天魂一臉笑容,解釋道:“考慮到王妃您不會騎馬,我和蝶苒商量著就決定用這種既安全又容易駕馭的毛驢作為我們的代步工具。”
雖然王爺有令,王爺不再期間,不許王妃跨出王府半步。可王爺先前也有命令,辰王府上下所有人都必須聽從王妃的差遣。
朱雀是作為王爺的貼身護衛出生的,而他則是作為王爺的影子存在的。這一次王爺將辰王府武功最高的他留在王妃身邊,意思不言而喻。
“你先前跟我說過,辰兮和朱雀騎的是那種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超高速的千里馬。你覺得用這三頭毛驢我們哪天能趕上大部隊?”
一級戰備,王妃要出門(5)
她也不是真的要趕上大部隊,只是遠遠地跟在後面,每天能看到夏辰兮就滿足。她的慾望一向很小。
“王妃您多慮了。王爺雖然騎的是千里馬,但軍隊上下百萬人,有騎兵和步兵之分,因此速度相對來說還比不上我們騎毛驢的快。”天魂笑容滿面。跟王妃在一起自有其樂趣,比較之朱雀跟著王爺可就幸福多了。
柳依婷一想也對。可在一看三頭皮包骨頭,怎麼瞧都是營養不良的毛驢,不由的皺起眉頭。
別人家王妃要麼坐著豪華的馬車,要麼騎著威武的駿馬。
她騎一頭毛驢,這萬一日後與大部隊匯合了,人家指著一人一驢,說:看,這就是辰王爺的王妃,長的跟驢子似的。
多麼打擊自尊心啊。
天魂一拍驢屁股,毛驢嗷嗷叫了兩聲,向前跑出一段距離。他笑臉盈盈的繼續說道:“王妃您看,驢子雖然比不過千里馬的速度。但其蹄小堅實,跑起路來輕快敏捷,您往上一坐,如同騰空飛起,毫無顛簸之感。”
看著春風滿面的天魂,柳依婷不禁感嘆自己真是沒有一點威信,但凡辰王府的親隨,只要一見夏辰兮態度必是恭謙有理。凡是與她相處,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個個嬉皮笑臉,就差沒有稱兄道弟。
天魂走近另一頭啃草津津有味的毛驢,手臂劃出優美的弧度,理了理毛驢的毛髮,說:“這看毛驢就跟看人似的,光看外表不行,要看內在。”
“內……內在?”她聽著怎麼覺得��沒拍兀�
天魂一不見王爺就原形畢露,就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