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騙你,這是必經的,只有這一次會疼,放鬆。”他溫柔地吻著她,在她身上撐起偉岸的身軀,小心地不去壓著她。看著她滿臉的淚痕,他突然覺得自己可惡到極點。
他的手遊走到兩人之間,緩慢地捏弄著她的花核,再度勾引出她的情慾,讓她能夠適應他的存在。他舔吻著她的唇,緩慢地朝著她的口唇,吞吐著灼熱的氣息。
野火緊閉上眼睛,感受到他的觸控,似乎撫去了疼痛,卻又帶來某種更可怕激烈的感覺。她深吸了一口氣,卻牽動了柔嫩的體內肌肉,更加環緊了他,這個動作讓他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震得她耳邊嗡嗡作響。
疼痛退去了,他的動作卻仍在繼續,那些撫觸逐漸從安撫,變得挑逗,她已經不再感覺疼了,卻感到更加灼熱,她不耐而困惑地挪動身子,卻詫異地又聽見他的一聲低吼。
她有些恐懼地看著他,以為又做錯了什麼,張開口正想道歉。
“呃……啊——”她沒有機會說出任何話,她隨著他的衝擊,發出一陣陣銀鈴似的柔軟嬌吟,被他擺佈得神智全失。
疼痛一點一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濤駭浪似的激烈快感,從他的身體源源不絕地湧向她。她詫異地喘息著,斷續的呻吟伴隨著他的低吼。
“烈火兒……”他低喃著,飽含火焰的雙眼牢牢鎖住她,緊握住她纖細的腰,猛烈地將慾望深埋進她柔嫩的身子裡。
野火沒有意識地回應著他,攀附著他寬闊的背部,將身子迎向他的衝刺,在他的侵犯下一再地喘息與嬌吟。她睜開眼睛,看著這個平日沉穩冷淡的男人,因為她而全然瘋狂。
鐵鷹懸宕在她身上,咬緊了牙,雙眼裡盡是狂野的神色,汗水滴落在她柔軟的豐盈上。一絲屬於女性虛榮的笑染上她的唇,讓她看來更是美得不可思議。
他的衝刺漸漸加快,那些歡愉都在她的體內累積著,她嬌吟的聲音迴盪在幽喑的室內。最後,她難以剋制地緊抱住他,挺起纖細的腰承受著他的一切。
她張開唇,無法剋制地輕咬住他寬厚的肩膀,咪嗚地輕吟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凝聚到最後,終於爆發成燦爛的火焰。
鐵鷹也在同時間爆出一聲低吼,奮力地衝入她花徑的最深處,所有的灼熱都釋放在她體內。屬於她的柔軟,一陣陣地緊縮著,纏繞著他的所有。
野火的神智漸漸變得迷漾了,她只覺得好累,連喘息都是疲倦的,在激烈的歡愉之後,是他溫柔的輕撫,讓她沉睡在他汗溼的胸膛上,隱隱約約的,她感覺到他下了床,擰了一條溼毛巾來擦拭她毫無力氣的身子,之後將她安置在他的胸口,一整夜都對她說著最溫柔的情話。
她的嘴邊帶著一抹笑,陷溺在溫暖的夢境裡,整夜都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從今以後,童年時那一夜血腥的夢境再也不會來糾纏她了。她知道,鐵鷹會永遠地保護著她。
第七章
接下來的日子裡,野火很是刻意地躲避著其他人。
妄想要逃出鐵城是不可能的了,她跟鐵鷹的初夜似乎被弄得人盡皆知。當她醒來時,鐵鷹緊緊地擁抱著她,她羞窘得不敢抬起頭來面對他的眼光,豈料,在同一時刻,門外已經等著大批的人馬——
皇甫覺說有要事,嘴角噙著奸計得逞的微笑,厚著臉皮就是想闖進來;而冰兒則是捧著水盆,以及眾多的衣衫,等著要幫野火梳妝;至於嶽昉,是手裡拿著紅貼,寫了幾個良辰吉日,準備讓鐵鷹挑選。
她那藥罈子大哥顧炎,原來最該暴跳如雷的人,卻只是激烈地喘咳,也不知道該低喃些什麼話,似乎對妹妹被人吃幹抹淨沒有任何意見。
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被鐵鷹給吃了,她還逃得掉嗎?甚至還有一些僕人,看見她就笑眯了眼,說溜嘴地喊她城主夫人。
最令她生氣的就是那該死的皇甫覺!總是有意無意地搖著扇子在她身邊打轉,卑鄙地詢問她:到底找到出城令牌了沒?她有時候真恨自己沒學武藝,不然大概真的會撲上前,一刀殺了這個輕浮的昏君,好為天下蒼生除害。
她不敢見鐵鷹,總是避得他遠遠的。那些僕人們甚至還熱心地把她的用品全搬到他房裡去。而她則是咬緊了牙,不肯讓所有人稱心如意;就算是原有的宅院裡空無一物了,她還是寧可在空蕩蕩的木床上睡覺,即使冷得在人睡時蜷縮起身子,她還是倔強地不上他房裡。
但是,每天醒來,她雖然還是在原來的房間裡,但是身子卻被安適地包裹在柔軟的錦緞之中。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將棉被抱來這裡,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