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女孩子,對外面的人情事故一點不懂,奇Qisuu。сom書連路都不認識,怎麼可以……”
姑娘突然截口說道:“爹,您以為女兒真是柔弱的女孩子嗎?”
葛學瑾忽然哈哈一笑,說:“丫頭,你不是個柔弱的女孩子,難不成倒是個剛強的男孩子!”
姑娘的粉臉上陡現盈盈淺笑地道:“爹,您身上帶著銀裸子沒有?”
葛學瑾一怔,道:“沒有,你問這個幹什麼?”
姑娘道:“女兒有用,爹,您叫人去拿一個來。”
葛學瑾點點頭,向大廳外面大聲吩咐道:“葛良,你去找帳房先生拿一個銀裸子來。”
站在大廳外面侍候的僕人葛良答應了一聲,步快如飛的找帳房先生拿銀裸子去了。
葛學瑾望著愛女問道:“鳳兒,你要一個銀裸子有什麼用?”
姑娘神秘地一笑,道:“等會兒拿來了,爹,您就知道了。”
不大一刻工夫,葛良拿著一個銀裸子急匆匆的走進大廳來交給了葛學瑾。
姑娘等葛良退出大廳外面去後,這才臉容一正的向葛學瑾道:“爹,您不是說女兒是個柔弱的女孩子嗎,現在女兒就先叫蘭兒露一手給爹看看,女兒和蘭兒比男孩子們如何?”
葛學瑾奇異地道:“你要叫蘭兒露一手什麼給爹看?”
姑娘笑了笑,轉向靜立在身旁的蘭兒低聲吩咐了兩句,蘭兒點頭微笑著蓮步輕移,走前兩步,向葛學瑾嬌聲說道:“老爺,您請把銀裸子給蘭兒做給您看。”
葛學瑾不知她們主婢搞些什麼鬼,默默地把銀裸子遞給蘭兒。
蘭兒含笑地接過銀裸子。
她左掌託著銀裸子,暗中微一提氣,默運功力,右手緩緩伸出,勁透那如玉般的尖尖玉指兒。
只見她食中二指,鉗著銀裸子中腰,往下一夾。
頓然,一隻完好的銀裸子,立被分成了兩半。
那被夾斷之處,竟如刀切般的整齊,託在她的左手掌心上。
這一來,葛學瑾不禁被驚愕得呆住了。
若非是親眼目睹,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會是事實。
那麼兩隻柔軟細嫩的尖尖玉指兒,竟能那麼輕易,毫不費力的將一隻銀裸子齊腰夾斷,比一把鋒利,剪刀的鋼口,還要鋒利。
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他望著蘭兒那仍舊盈盈含笑,臉色神情十分平靜從容的樣子,不由得發了傻,瞪直了兩隻眼睛。
姑娘忽然咯咯一聲嬌笑,道:“爹,您看蘭兒這一手怎麼樣?不錯吧!”
葛學瑾恍如從睡夢中被驚醒過來似的,連連不住的點頭說道:“不錯!不錯!”
蘭兒嬌聲一笑道:“老爺,蘭兒這點兒能力算得了什麼,要和小姐比起來,可就差得太遠了。”
葛學瑾雙眼大張,驚疑地道:“你說什麼?蘭兒,小姐比你還要強?”
蘭兒點點頭道:“小姐比我強得多了。”
葛學瑾驚疑不信的望向愛女。
姑娘只也淡淡笑道:“爹,女兒也露一手給您看看吧!”
葛學瑾情不由己一點頭道:“好,我要葛良再去拿一個銀裸子來。”
姑娘玉手微微一搖:“不用了。”
葛學瑾道:“你怎麼露法?”
姑娘伸手一指大廳正中的一張楠木桌子,道:“女兒就用它試手好了。”
葛學瑾道:“如何試法?”
姑娘道:“女兒碎它一隻桌角好了。”
葛學瑾驚疑的道:“鳳兒,楠木堅硬非常,可比弄斷一隻銀裸子還要難得多呢!”
姑娘道:“就是因為它比銀裸子還要堅硬,女兒才要拿它試給爹爹看,女兒是不是真的比蘭兒強呀。”
葛學瑾忽然搖搖手道:“鳳兒,你不要試了。”
姑娘眨了眨眼睛,問道:“為什麼?爹可是心疼這張楠木桌子?”
葛學瑾哈哈一笑,道:“傻丫頭,一張楠木桌子,價錢雖然昂貴,但,也不過是幾兩銀子,爹豈會心疼,爹是心疼你,怕你把手弄痛了!”
姑娘嫣然一笑說:“謝謝爹的關心,不過,女兒如果沒有把握,決不敢這麼說的,爹請放心好了,女兒決不會弄痛自己手的。”
說罷,蓮步輕移,緩緩的走近楠木桌旁,伸出一隻賽雪欺霜的纖纖玉手,撫著一隻桌角輕輕的摩擦著。
葛學瑾不由睜大著一雙眼睛,緊緊的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