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識淺,毫無閱歷,對江湖事物等等,大都不甚了了,爾後尚望諸位兄臺先進,多加照拂是幸!”
話罷,朝一眾群雄高舉了舉酒杯,就唇尋飲而盡。
他言語不亢不卑,謙虛有禮,令人聽來心中十分舒服好感,因此,群雄十有八九,都不由得由衷地產生了一個感覺:
“他雖然身懷奇學絕藝,功力罕絕,神情看似冷傲很狂的樣子,但事實卻不!”
於是,他話聲甫落,一眾群雄也都連忙擎杯離座起立,紛紛說道:“不敢當!”
“哪裡,哪裡,公子說的太謙虛客氣了!”
“理當我們奉敬公子一杯才是。”
“這一杯就算是我們奉敬公子的吧。”
話聲此起彼落中,各自仰頸幹了一杯。
侯天翔俊臉含笑的放下酒杯,又朝群雄抱拳拱手環拱了拱,朗聲道:“謝謝諸位,諸位請坐。”
接著侯天翔又和西門延吉、四院總管、“青侯”白玄平六人分別互敬了一杯,並向六人深致謝意。
一番客套虛文禮節過後。
侯天翔為了急欲解開心中的疑結,於是,便目注“青侯”白玄平含笑說道:“白兄,兄弟有點事情不明,擬請教於白兄,白兄可肯賜告麼?”
“青侯”白玄平聞言,心中已知侯天翔所欲“請教”者何事,眼珠兒轉了轉,微微一笑,道:“公子可是想問夜來之事麼?”
侯天翔頷首道:“正是,兄弟初入江湖,倘若無意中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白兄與貴屬之處,尚望白兄予以明告,兄弟定當負荊請罪道歉!”
白玄平朗聲大笑道:“公子太客氣了,白玄平實在不敢當,也慚愧之至!”語聲微頓又起,道:“說起來,此事實在極是滑稽可笑得很。”
侯天翔一怔,道:“怎樣滑稽可笑得很?”
白玄平道:“這完全是個誤會。”
侯天翔道:“是另有一個名叫‘賈百祥’之人麼?”
白玄平搖頭道:“這倒不是。”
侯天翔詫異地道:“那麼這誤會的原因是?……”
白玄平微笑道:“公子認識那‘奪命太歲’胡非麼?”
侯天翔心中恍然輕“哦”了一聲,點點頭道:“見過一面,怎樣?”
白玄平道:“這誤會的原因,就是由他而來。”
侯天翔道:“他和白兄很有交情麼?”
白玄平道:“說不上什麼交情,認識而已。”
侯天翔道:“是他向白兄搬弄了事非麼?”
白玄平點點頭道:“不然,也就沒有昨夜的那場誤會了。”
侯天翔道:“他向白兄搬弄了什麼是非,怎麼說的?”
白玄平道:“他說有個名叫‘賈百祥’的少年書生,現住第一樓客店,此人來歷十分可疑,可能是白某的仇家,找白某來的!”
侯天翔遣:“白兄的仇家中有姓賈的麼?”
白玄平搖頭道:“沒有,不過,他卻另有推想解說。”
侯天翔道:“他推想這‘賈百祥’的姓名可能都是假的,是不是?”
白玄平點頭笑道:“公子料事如神,胡非他確是這麼推想的……”
侯天翔不待西門延吉話落,已目注白玄平問道:“白兄和他可會有過不愉快或是小過節麼?”
白玄平搖搖頭道:“沒有。”
侯天翔微一沉吟,話鋒倏地一轉,又問道:“白兄,那‘永樂莊主’萬春,白兄認識麼了”
白玄平點頭道:“認識,公子問他怎地?”
侯天翔道:“白兄和他的交情如何?”
白玄平道:“只是泛泛之交。”語鋒一頓,注目問道:“此事難道會和那萬莊主有關?”
“也許。”侯天翔含笑地點點頭,又問道:“白兄和他認識很久麼?”
白玄平道:“一年多一點。”
侯天翔道:“白兄是怎麼和他認識的?”
白玄平臉上突現不愉之色地道:“公子如此追根究底的盤問,可是視作囚徒審問麼?”
侯天翔劍眉微軒,旋即淡然一笑,道:“白兄如有這樣想法,兄弟便就只好不問了,不過……”語聲微頓,冷冷地接道:“白兄和那萬春之間,如果只是泛泛之交,如果沒有什麼隱情不可告人的秘密,便不應該突生這種想法,不回答兄弟所問。”
白玄平臉色微微一變,冷笑道:“照公子這麼一說,白某有了這種想法,縱與那萬莊主之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