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我就是看不慣他。”錢程撇了已經遠去的肖運山一眼,“我可告訴你,有句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範卓的事你還沒吃夠苦頭,還打算相信他?”
“他是他,範卓是範卓,再說我們兩個現在幾乎是兩個世界的人,連線觸的時間都少,你就更不用擔心我了。”謝悠言苦笑的看著對自己關心過度的錢程,卻也不能說他什麼。
她的話讓錢程無法反駁,可謝悠言卻沒有想到,在她以為肖遠山已經遠離了自己的生活的時候,他用行動赤地的將這段距離拉進了。
當在學校看到肖遠山的時候,謝悠言心中只剩下無奈。
顧不得心中的詫異,謝悠言忙走了過去因為肖遠山正與已經上了高三的錢程對上了,眼看就要擦出火花。
自從慕洛麒去了軍校,錢程又成了這些大院子弟裡說一不二的那個了,他的脾氣又註定了他不可能像慕洛麒那樣穩重,所以自慕洛麒走後,大院這些人玩的更瘋了。
謝悠言曾開口勸過幾次,錢程才收斂了不少,還好他也只有一年就上大學了,否則真不知道這些人會被他帶成什麼樣。
而錢程與大院裡的人一直看肖遠山就像仇人一樣,平時的兩群人井水不犯河水,可一旦遇上了就是一場衝突,更不要說現在肖遠山送上門來了。
謝悠言走過去時,他們對待肖遠山的言辭已經有些激烈了,忙拉住錢程,“你們怎麼回事,也不看看這是哪裡?”
聽了謝悠言的話,錢程一愣不甘願的放下手,“你問他啊,如果不是他找事當我願意理他啊。”
“錢程,這學校又不是你開的,我來這裡就成了找事了?”肖遠山見到謝悠言過來,邊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衣服邊不屑的說道。
“肖遠山,你裝什麼糊塗,上次我們大院的小四去了你學校,不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回來?”錢程聽了他的話險些沒跳起來。
而被他提起肖遠山臉上一陣尷尬,“那次的事是個誤會,而且也不是我授意的。”
“去他媽的誤會,更別說你不知情什麼的,你的那些人跟你就是穿一條褲子的,現在跟我說不知情能把你打回來?”錢程哪裡聽得進他的解釋,手指頭快指到了他鼻子上去了。
“如果你真這麼想的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怎麼解釋你也不會相信。”肖遠山依舊一付玩世不恭的樣子,不過瞥了眼一旁的謝悠言後,再度開口,“如果你真的想出氣,你大可以打我一頓,你也看到了今天只有我一個人來,一個人也沒帶,我保證站這裡任你們打。”
“肖遠山,你瘋了,還不快走?”謝悠言當時覺得他真是瘋了,錢程他們打人的架勢謝悠言是看過的,那真是往死裡打,更何況面對的還是肖遠山,如果真的下手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錢程聽了謝悠言的話臉色一變,“肖遠山,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來這找抽吧,不要以為我當著謝悠言的面就不敢打你。”
“我沒有這麼想。”肖遠山卻笑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錢程,“我讓你打我一頓就算是為你出氣了,也是讓你為小四報仇,之後你就再別提小四的事。
而我出現在這個學校裡,你也就當沒看見好了。”
“你什麼意思?”錢程聽說話裡的意味,也冷靜了下來,不得不說他與肖遠山還真不是一個級別的,如果是慕洛麒在這裡也許還可以跟肖遠山對上幾回合,可他卻完全不行了,到了這個時候才發覺不對來。
“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我已經將學籍轉到這裡來,這高中的最後一年我會在這所學校讀完。”肖遠山看著他笑了出來,而那笑容卻滿是詭異。
“什麼?”錢程聽了險些沒跳起來,卻被謝悠言一把拉住。
聽了他的話,不要說錢程了,就算是謝悠言也是一愣,隨後被錢程的驚叫嚇得回過神來,也無奈的看向他,“肖遠山,我看你是真瘋了吧,你可是高中最後一年,最關鍵的時候,你亂轉什麼學?”
“我說過要改變過去的生活方式,那就先脫離過去的生活環境,這不是你說的?”肖遠山見謝悠言竟然還關心她,頓時開心的笑了出來。
謝悠言一窒,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苦笑的看著他,“你是認真的?”
“當然。”肖遠山肯定的點了點頭,說著又看了眼錢程,“不但學籍已經處理完了,連班級都已經分好了,據說是二班。”
聽了他的話,錢程臉都青了,因為那二班也是他的班級,如果兩人真的一個班,不用想也知道以後肯定有的熱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