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不需要。”
“啊?”小月沒聽明白她的意思,可想問什麼的時候謝悠言已經轉身進去換衣服了。
便也知道謝悠言不再多說,嘆了口氣便要向外走去,卻一下愣住,因為郎山正站在不遠處,不知剛剛兩人的話他聽到了多少。
小月有些尷尬的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逃也似離開了。
郎山也沒攔她,只是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恍然明白謝悠言所說的是什麼,不正是比肖遠山多了十年的閱歷和成熟。想到這裡不禁苦笑了下。
換好衣服的謝悠言一出來就看到正發呆的郎山,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面對郎山她的心情還真有些矛盾,可不管多矛盾還是要見。
而且與之前的應付不同,現在的她真的要打起精神小心應對,可雖然明白這些,謝悠言也沒有主動上前,反而轉身要向一小月的方向走去。
郎山也明白想讓謝悠言主動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了,見她要走忙走過來攔住,“喂,有你這麼對待老闆的嗎,這要是不知道情的還以為你才是老闆。(毒寵前妻)”
“那我要怎麼樣,給您請個安?”謝悠言頭也不抬的說著。
“你可別,我受不起。”郎山苦笑了下,說著又上下打量了下,“身體養好了?”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卻突然問道,“你提起這個我還有件事要問你,你是怎麼找去醫院的?”
郎山一愣,下意識的想說給她打電話了,可想到她與她男朋友一付無話不談的樣子,頓時收了回去,“這個……”
“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我可不想總是有人跟著我,這樣我會很沒有安全感。”謝悠言見他猶豫,冷著臉說道。
“你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郎山頓時尷尬的笑了下,“那天見你沒來,我是給你打過電話的,可那個蕭什麼的不但不告訴我你怎麼了,還掛了我的電話。(歡喜記)我擔心你出了什麼事,就找人查了一下。”
“他是我男朋友蕭山,不是蕭什麼。”謝悠言想也不想的打斷他的話,卻繼續問道,“那之前在我家樓下又是怎麼回事?”
“那個……”也許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搶白過,一時尷尬的不知如何回答,尤其面對謝悠言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之時,更是苦笑了出來。
“郎山,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可我也有我的生活,你這麼做不但會影響我與蕭山的關係,還會影響我的生活。”謝悠言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郎山苦笑著點了點頭,“好,我保證在沒有你的同意之前不會再跟著你,也不會再查你,也為之前的所做為你道歉。”
見他毫不猶豫的道歉讓謝悠言愣了下,不禁有些意外的看向郎山。
“很意外我會道歉?”郎山見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見她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我從來都是做過的事就不後悔,的確很少道歉,可也從來也沒有人這麼點著我的鼻子訓我。”
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裝委屈不是你的風格。”
郎山也跟著笑了出來,“你真的好了?”
“當然,要不才不來給你這個資本家賣命。”謝悠言很不客氣的看著他。
郎山不在意的笑了下,“既然好了,欠我的那頓飯是不是該還我了,我可等了好多天了。”
“哎,做男人小氣成你這樣也算個奇葩了吧。”謝悠言不屑的嘆了口氣,說著再不看他轉身離開。
郎山卻笑了出來,倚在門上看著謝悠言笑了出來。
下班後,謝悠言換了衣服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坐在茶藝室裡打起電話來。
卻還沒等說完,就看到郎山站在門口正笑著看向她,不禁苦笑的放下手機,無奈的看著他。
“給你的小男朋友打電話呢?”郎山似笑非笑的說著,“還是連請我吃個飯都得請示一下?”
“請示是不用,可大晚上不回去總得讓他知道我去哪了吧?”謝悠言邊說著邊站起來向外走去,“不是要吃飯嗎,大恩人還不快走?”
聽著她帶著幾分諷刺意味的話,郎山搖頭笑了下,也跟著向外走去,“今天這算我請你的好了,慶祝你身體康復。”
“千萬別,我再欠你一個人情,到時不知要怎麼還呢。”謝悠言沒留任何餘地的拒絕了。
“看來你是想用這頓飯把我打發了,之後就可以跟我老死不相往來?”見她這麼痛快的拒絕,郎山心中頓時幾分不滿。
“您是老闆,我是員工,我可是指望著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