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肯定更不想知道。”肖遠山笑的卻更是開心起來,“那是我二十歲生日她送我的生日禮物,連同……她自己。”
聽了這話郎山臉色更是難看,卻硬是忍了下來,“你這個謊話一點也不高明,實話告訴你吧,葉安安已經什麼都說了,其實葉安安就是最後一次出現的尤靈,你們配合了已經不止這一次了。”
肖遠山卻臉色變都沒變,“我到覺得你才可笑,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尤靈。”
“那個紋身只有尤靈有,那是她獨一無二的,怎麼一定要與葉安安對質之後才會承認嗎?”郎山一付已經勝券在握的樣子,“我想你也不想看著我對她做些什麼吧?”
“郎山你王八蛋……”聽了他的話肖遠山又激動了起來,整個人一下站了起來,卻又被人一腳踢倒。
“好了,別打了。”看著肖遠山一下下的被打倒,謝悠言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一把拉住郎山,“你不就是想知道這個紋身是怎麼來的嗎,我告訴你。”
邊說著搶下了話筒,你們把桌上那張合影拆開,裡面有一封信。
幾人一愣而石頭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他們搜查了整個房間竟還有疏漏的地方,郎山冷冷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只是說道,“按照她所說的做。”
馬上有人拆開了那張兩人親密合影的相框,一封已經有些發黃的信掉了出來。
“拿下來。”郎山的一句話,便馬上被送了下來。
看著那封信時郎山臉色變了變,這是封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情書,只是右下角一幅畫得很精緻的畫,一朵有些怪異的彼岸花,正與她的紋身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尤靈是誰,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對我的紋身這麼在意,我也不想知道這些。”謝悠言邊說著已經邊抽泣起來,“我可以保證我在你的公司所有經手的工作都沒有向外人透露過,今天談判的事也不會向其他人說,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聽到謝悠言的哭聲郎山臉色軟化了不少,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的信,最後只聽中控鎖發出‘啪’的一聲,“你走吧。”
謝悠言聽了臉上馬上露出驚喜表情,之後似怕他後悔一般逃似的離開,踉蹌的跳了下車,謝悠言並沒有馬上逃離,反而衝向那個被圍得嚴嚴實實的‘家’。
石頭在一旁聽到了郎山的命令,雖然不解他為什麼會放過謝悠言,卻還是對著檔住謝悠言的幾擺了下,馬上便被放開。
謝悠言又拉了拉衣服很是狼狽的樣子,可此時她似乎根本不顧這些,磕磕絆絆的跑了進去,很快衝進了那熟悉的房間。
待離得這麼近看到肖遠山被打得那麼慘眼淚再止不住的落了下來,邊哭著邊伸手去解繩子,可被綁得太久繩結已經欠入到肉裡任她怎麼費力都沒有辦法。
看到謝悠言進來肖遠山那被打得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臉上卻還是露出了笑容,“小笨蛋,你就不能找個剪子刀之類的。”
謝悠言聽了也笑了出來,和著臉上的淚水笑得很難看,卻還是馬上找到了一個桌布刀將繩子割斷,肖遠山頓時跌了下來,見此謝悠言忙伸手卻扶,可兩人卻一同跌到了地上。
“你怎麼樣,哪裡疼?”謝悠言顧不得其他低頭檢查起肖遠山身上的傷處。
肖遠山跌得直咧嘴,苦笑著說道,“哪裡都疼。”
“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謝悠言聽了臉色一變,便要站起來,卻被肖遠山拉住用目光示意了下四周還沒有動的幾個打手,謝悠言看了他們一眼,便不再理會,“不用管他們。”
“既然不用管,那就更不用急著去醫院了。”肖遠山卻突然笑了出來,“我身上都是外傷,沒什麼大事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看著他這個時候還能開出玩笑謝悠言真想給他一下,可看著不管是臉上還是身上都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肖遠山實在無處下手了,謝悠言心中一酸竟真的伸過頭去親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下連肖遠山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是不禁伸手抱住謝悠言傻笑起來,“你怎麼樣,他沒有為難你吧?”
謝悠言搖了搖頭,此時對肖遠山的關心真的無關任務,更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正的關心他這個人。“對不起,連累你了,都是我不好。”
“傻瓜,我們兩個還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如果真說起來也是我沒本事,沒能保護好你。”肖遠山伸手輕撫過她凌亂的髮絲,“你說我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啊?”
“德行。”謝悠言看他還傻笑著,頓時也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