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即便是秘書處的經理也不會來干涉她,而靜靜等待的謝悠言很快得到了她想要的,郎山的電話響了。
聽對方的聲音謝悠言猜測應該是早上所見過的那個男子,只是聲音中沒了那時的平靜,多了幾分焦急,“山哥,我查過了所有的內線,沒有人有行動更沒有人動伯特。”
“那伯特現在在哪裡,一個大活人就他媽在我的地盤上突然沒了,還告訴我沒有人動他?”郎山聽了頓時火大了起來。
“山哥,現在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道上搶生意的人,要麼就是他自己惹上了誰,想借刀殺人,我可以保證我們內部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對方面對他的怒火也有些猶豫,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郎山沉默了下,突然開口問道,“你覺得這兩種可能哪個比較大?”
“第二種,如果有人想撈跨界我們不可能一點訊息也沒有。”對面只是想了下便肯定的說道。
“你繼續查伯特的線索,不管是死是活一定要把人找到。至於南美那邊我來應付。”郎山嘆了口氣,此時竟也平靜了下來。
“山哥,可……現在急著要貨,南美那邊的貨如果再不運來的話我們就面臨無貨可出的局面了。”聽了他的話,平頭男子有些急了起來。
“這也沒辦法,伯特的事不查清南美是不會給我們貨的,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在懷疑我,如果我不為自己洗清的話,他們不可能再派人來與我們談。”郎山說到這時聲音中帶了幾分陰森。
平頭男子也沉默了下,“不如我們動那批貨吧?”
“有把握嗎?”郎山聲音帶了幾分凝重。
“沒有絕對的把握,可現在除了這個已經沒有其他辦法可想。如果再拖下去禿頭他們無貨可賣很有可能會反水。”平頭男子小心斟酌的說道。
郎山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是謝悠言自認識他以來從沒有聽到過的,而最後還是開口說道,“去辦吧,但一切小心。”
“我知道,山哥。”說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謝悠言聽到這裡心中頓時狂喜,可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一絲特別來,輕摘下耳麥笑了出來。
這個情報可以說價值千金,雖不知郎山要動用哪裡藏的毒品,卻可以想像能救得了燃煤之急,又怎麼會少得了。
而在國內動用這麼一大批毒品又怎麼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謝悠言相信憑黃鼠狼的手段對於這個情報一定可以大加利用。
之後的那些天裡,謝悠言再沒看到郎山,他也沒有出現在公司裡,更沒有來找她。
謝悠言猜測他一定是忙得焦頭爛額,早沒心思來這個只是裝樣子的公司,更沒有心思來招惹她了。
這樣的情況真是讓她半喜半憂,喜的是沒有郎山經常在身邊,可以放鬆許多,既不用時時的擔心她的身份被發現,又不用時刻面對郎山不時所表露出對她的曖昧。
可憂的卻是她是來執行任務的,現在雖然大有進展,畢竟沒有結束,任務目標都不見了又怎麼能再進一步,可不管是喜是憂,她現在所能就的也只有等待。
不過不等她再見到郎山,黃鼠狼那邊先傳來了好訊息,原來他得到了謝悠言傳回的情報之後,順著禿頭的線竟找到了謝悠言所見過的那個平頭男子。
最後不但人贓俱獲,還有找到了那批郎山覺得不安全的貨,更是抓到了除禿頭之外不少的與郎山有關係的毒販。
只可惜的是不管怎麼審問這些人,都沒有一個對於郎山不利的證據,那平頭男子更是將一切都抗了下來,這不但讓黃鼠狼頭疼也讓謝悠言滿心的無奈。
“還在想著郎山的事?”已經深夜肖遠山出了臥室卻見謝悠言獨自坐在客廳之中。
抬頭看了看他,謝悠言輕點了點頭,無奈的嘆了口氣,“都已經這樣了還拿他沒辦法。”
肖遠山聽了頓時沉默了下來,“黃鼠狼今天說我們可以回去了。”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不禁一愣,“可任務還沒完成啊?”
“這樣已經可以了,你知道這次破獲毒品的數量算得上是盡兩年來最大的一個了,這可不僅僅讓郎山肉疼的事,幾乎算得上傷筋動骨了。
所以你要繼續留下來的話不但很難再有進展,還很有可能有危險。”肖遠山看著她滿眼的擔心。
這些日子謝悠言是怎麼過來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可以說他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真的鬆了口氣。
“好吧,既然是黃鼠狼的命令那我們就回去。”謝悠言也明白這個時候再留下去會有多危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