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大開眼界,直感嘆不虛此行了。
一場宴會幾人雖喝倒了不知多少人,可自己也都醉了,在謝悠言的房間裡說笑了一會便都各自回去倒頭大睡。
謝悠言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大亮了,揉了揉還有些疼的頭起來時,見到梁熙兩人還睡得香呢,不禁一個枕頭扔了過去,“你們兩個怎麼還睡,來這裡第一天就打算遲到?”
梁熙迷糊的醒來看了謝悠言一眼不滿的說道,“我看你是不是睡糊塗了,昨天嚴亦已經說了給我們一天的假,今天歸我們自己支配。”
“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謝悠言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聽了她的話梁熙想了好一會也沒想起來,還是葉蕭閉著眼睛說道,“就在你與巴利、麥克喝二鍋頭的時候。”
‘噗’正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的謝悠言一口全噴了出來,咳了好一陣才勉強開口問道,“我昨天是不是有些失態啊?”
“沒有,一點也沒有,失態的是他們才對,一個個快兩米的大男人被你喝的都鑽桌子了,你說誰失態?”梁熙說著自己先笑了出來。
聽著她的話,想到那樣的場面謝悠言的臉都綠了,直接將頭蒙在被子裡,“我就知道不應該喝什麼酒的,現在一定整個維和部隊都出名了。”
“是出名了,不過是好名聲。”兩人看到她的樣子頓時笑了出來,“你之前格鬥時以一敵十的表現讓他們刮目相看,而一瓶二鍋頭喝趴下一群人的壯舉卻讓這些人拿你當女神了。”
“什麼女神啊,你見過耍酒瘋的女神嗎?”謝悠言卻當她是在安慰自己,絲毫不相信。
“你真別不信,這些人的思維與我們就是不一樣,不知道其他的外國人是不是這樣,反而這些人我就是覺得不正常。
看到你昨天那樣子一個個的都快眼冒金星了,我敢打賭如果他們還能站的起來的話肯定會找你簽名的。”梁熙這個安慰還真是特別。
不過這卻也讓謝悠言終於相信了,“這麼說我昨天真的沒失態?”
“放心吧,即沒跳脫衣舞也沒跳上臺去唱歌。”梁熙見她還不相信的模樣頓時保證的說道。
謝悠言剛好一些的臉色頓時黑了,一本書當暗器給扔了過去,見她一把接住,便又大聲問道,“梁熙,你什麼意思,我唱歌難道和跳脫衣舞一樣丟人?”
“沒,我說錯了,你唱歌不丟人。”梁熙故做害怕的說道,可話音一轉便又開口道,“你唱歌是要人命啊,真要是在這種場合唱了保證就世界聞名了。”
葉蕭聽了頓時來了興趣,“梁熙,快說說是怎麼回事,班長竟然也有缺點?”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梁熙頓時笑了出來,可看到謝悠言真的黑了臉卻不敢再說下去了,頓時打起哈欠,“啊,我又困了,先睡一覺再起來參觀一下營地。”
被他們這麼一攪合謝悠言的睏意也早沒了,起身去洗了個冷水澡頓時清醒了不少,頭也不那麼疼了。
走出營房卻看到營地的另一邊正幹得熱火朝天,與這邊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謝悠言下意識的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便看到肖遠山竟也在這裡。
她走過來的時候看到肖遠山正給他們幫忙,不禁笑著站到一旁看了起來。
而肖遠山就跟身後長了眼睛一般,很快便發現了她,笑了下把手裡的東西交了出去邊順手脫下身上的體恤擦著臉上的汗走了過來,“怎麼不多睡一會?”
見他的動作謝悠言也不在意,天天跟這些大男人混謝悠言早就習慣了,對於肖遠山露出來的六塊肌肉也已經見怪不怪了,直接抻手接過他的衣服幫他擦起汗來,“早起習慣了,一天不起來就難受,你不也一樣。”
“是啊。”肖遠山享受著謝悠言的伺候頓時一臉的笑意,“沒當兵的時候在家天天恨不得睡到午飯時候,現在一到起床的時間就自動醒了。”
謝悠言笑了下,又看了眼剛剛肖遠山幫忙的地方,“他們在幹什麼呢,一大早就忙起來了。”
“安裝裝置。”肖遠山看也不看的解釋道,“他們帶來的裝備不多,可大多是難安裝的,這段時間裡他們應該就只做這個了,基本可以在下次裝備運來之前安裝完成。”
“看來現在營地裡就只有我們這幾個閒人了,天天什麼也不做,反而在這裡看熱鬧。”見他們都有各自的事可做,謝悠言一時還真有點罪惡感。
肖遠山聽了不禁笑了出來,“放心,不會讓你閒多久的,我們來這裡可不是旅遊的,有得是任務等著你,就怕到時任務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