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孫凌宇也很有默契的不提起昨天的事。
謝悠言輕笑著點了點頭,邊坐了下來,“這不簡單,可比我做的強多了。”
“你喜歡就好。”孫凌宇見她吃得香,不禁笑了出來。
而正低頭吃飯,卻看到謝悠言露出的手臂上的傷,卻不禁嘆了口氣,“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傷啊?”
謝悠言怔了怔,低頭看去卻見手臂上一處已經癒合的傷口,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是新傷,而想到他昨夜應該將後背上的傷疤都看到了,才會有這麼一問,不禁苦笑了下低頭繼續吃起飯來。
可孫凌宇的眼中卻多了幾分心疼,“當初你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一定要走這條路,有那麼簡單的路可以走,我相信以你不管做什麼都可以做到很優秀。現在卻受這樣的罪。”
謝悠言輕笑了下收回手,“其實那個時候的我有些迷茫,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看不到前方的路。看著身邊的人忙忙碌碌的為自己的前途打拼,和他們比起來似乎我的生活沒有任何意義。
在這個時候我爸受了傷,你也知道這些年來我與他一直有些間隙接觸的時間並不多,他受傷期間卻是我們聊得最多的一次,看到他那麼大年紀了卻只要一提到軍隊眼睛都亮了。他和他的戰友與那些每天忙忙碌碌只為自己的前途的人是那麼的不同。
如果我做其他的一樣可以做得很好,我相信我可以做到最優秀,可我不想這一輩子就那樣過去了,想做點什麼讓我自己有存在感。”
聽了她的這些話孫凌宇不禁嘆了口氣,“只是為了這麼一個想法你就放棄了大學穿上軍裝跑部隊裡去了?”
謝悠言笑著點了點頭,卻又繼續說道,“前些年我跟爸爸的關係一直不好,後來雖有些改觀,可我一直覺得我走不進他的世界,我雖是他的女兒卻一點也不瞭解他。
我想看一看他的世界,想看一看讓他為之奮鬥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