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回來。”顧如惠邊刷著碗邊抬頭看向她,“我到是真有些擔心你,你爸爸他是個男人,這樣的脾氣到是沒什麼,頂多是走些彎路罷了。
可你是一個女孩,這麼倔強可怎麼辦,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真到了社會上還這麼倔會吃虧的。”
謝悠言愣了下,不得不承認顧如惠在這點上看的還是很準的,而且相當的有預見性,曾經的她大多數的虧都是吃在這個倔字上了。
沉默了下謝悠言回過神來,“顧姨,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要說起來孫凌宇可比我倔多了,你看他什麼時候聽過別人的意見,自己有主意著呢。”
顧如惠沒想到她會將話題轉到孫凌宇身上,輕笑了下點了點頭,“你說的到也沒錯,小宇他自小就是這樣,什麼事都自己拿主意,真是認準了什麼誰勸也不管用。”
聽了她的話,謝悠言輕笑了出來,“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你看這才像我哥哥。”
顧如惠也笑了,停了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她,“悠言,你真的將他當你的哥哥?”
“當然,自從他因為我被綁架,又為了我檔了那一槍起,我就拿他當我的親哥哥了。”謝悠言肯定的點了點頭。
顧如惠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嘴角輕輕勾起,露出笑意。
忙了一個晚上,謝悠言終於有了與謝振邦單獨相處的時間。
“悠言,聽說你在學格鬥?”謝振邦雖然一直在抗洪的前絲,卻也沒忘了她,更是沒忘了她之前是什麼狀態。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又看到他滿臉擔心的模樣,笑著走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身邊,“爸,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好久沒有做惡夢了,範哥他真的挺厲害的,不但讓我恢復了過來,還讓我找到自信。”
“恢復就好啊。”謝振邦雖然早知道了她的情況,可自她的口中聽到這才徹底鬆了口氣,竟又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最需要爸爸的時候,爸爸卻沒有陪在你的身邊,是不是生爸爸的氣?”
“爸,我都長大了,知道什麼是軍令不可維,再說你也不是真的不關心我,不是已經為我找到了可能幫我的地方。”謝悠言當然知道他緊張什麼。
想當年媽媽重病在最需要他的時候,卻因為特種任務而不得不離開,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自此謝悠言也就一直怪他,謝振邦越不喜歡的事她越去做,使得兩人的關係越來越不好,直到顧如惠進入謝家,兩人的矛盾也積累到了最高點。
而面在的謝悠言當然不可能再因謝振邦不能回來陪她就生氣,尤其是在看過了堤壩之上的情況之後,更加理解他了。
謝振邦聽了她的話,很是欣慰的笑了,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悠言,你記著,不管是那些你經歷過的還是沒經歷過的困難,如果你怕了它,就真的成了困難,如果你不怕它,就會發現,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爸,我知道。”謝悠言笑著點了點頭,很驕傲的看著他,“我可是謝振邦的女兒,可以被打倒,但不會被嚇倒。”
“說的好。”謝振邦高興的一巴掌拍了下來,卻忘了自己的手還在謝悠言的肩膀上呢。
這一巴掌讓謝悠言頓時咧嘴,“爸,你就不能輕點,你這鐵砂掌誰能受得了啊。”
“不好意思,忘了。”謝振邦老臉一紅,忙一個勁的道歉,頓時讓謝悠言笑的前仰後合。
☆、第69章 哪裡不對?
謝悠言這兩年與大院裡的人關係還算不錯,而每次大院裡的人聚到一起的時候,謝悠言只要沒什麼事就不會錯過。
而這兩次卻發現這個很少接納新人的小圈子裡多了一個人,還是他們一直排斥的肖遠山。
這樣的場面讓謝悠言怎麼會不驚訝,尤其是看到肖遠山與錢程勾肩搭背的時候,心中更是覺得這個世界太過詭異了,“錢程,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謝悠言,你可別誣陷我們,我的性向可是很正常的。”錢程聽了想也不想的說道。
肖遠山聽了也跟著大家笑了出來,卻又解釋,“我們是不打不相識。”
“哦,怪不得那幾天你們兩人天天都鼻青臉腫的。”謝悠言聽了恍然。
幾人聽了她的話想到之前兩人的模樣,不禁都笑了起來。
一旁的夏小苒見眾人的模樣,臉色有些難看,她剛剛來到大院的時候就想融入到他們其中的,可不管是以梁熙為首的女生還是當時以慕洛麒為首的男生,都沒有人接納她,如果不是現在被慕洛怡視為朋友,就算是現在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