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言見此也不生氣,輕笑了下繼續按自己的節奏向前跑著。
自南美回來後謝悠言便已經間斷了訓練,幾個月來一直對抗毒癮,身體素質下降了不少,與在野狼的時候可以說是不能比了。
可一個是盡一個月來她一直在做恢復性訓練,連過年都沒有間斷,另一個就是她對自己的身體情況也算了解,只要按她自己的節奏控制好速度,就是這樣跑一天都沒問題。
所以就算看到他們一個個的超了過去,謝悠言也不急,只是輕笑了下邊看著他們邊自己不緊不慢的跑著。
“我說……你叫什麼來著?”一排長見看到她的速度,不禁笑了起來,雖然可以猜到她在儲存實力,可卻有信心可比她堅持得久,所以看到眾人都一一的超了過去,不禁慢下速度在謝悠言的身邊跑了起來。
“謝悠言,還沒請問一排長的大名。”謝悠言也不生氣,笑著轉頭看向一排長。
一排長聽了臉色卻是一變,可對於謝悠言這種明顯的報復行為卻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冷哼了聲,“我的名字你記也沒用,等你輸了我看你自己離開,就直接把三連的人忘了吧。(飛來橫寵:凌少的彪悍妻)”
說著也不再看她,加快速度向前跑去,將謝悠言甩在了後面。
才三四圈下來,謝悠言已經落到了最後,剛剛還起勁加油的女兵們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指導員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謝悠言當然聽不到他的感慨,可卻看得到眾偵察兵臉上自信的笑容,一邊控制著自己的速度不讓自己被扣了圈,邊觀察起他們的體能。
而只看了一會謝悠言便笑了出來,這還不到十圈便有堅持不住的了。
偵察連跑負重越野不是什麼稀罕事,可三十公斤對他們來說卻是第一次,只背在肩膀上還感覺不出什麼來,可這一跑了起來就不一樣了。
原來三十公斤和二十公斤背在肩膀上的感覺可真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開始還能憑著一股狠勁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