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聽什麼去了?”鄭惠忍不住一巴掌拍了過去。
“她真是當兵的啊,那怎麼會染上毒癮的?”不明就理的一個女孩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鄭惠不屑的說道,沉默了下突然又感慨的說道,“也就只有她這樣的才能挺得住了吧。”
而在幾人的感慨的時候肖遠山已經帶著謝悠言來到了黎之逸在這裡的臨時辦公室,剛想把人放到床上卻發現衣服被謝悠言拉得死死的。
苦笑了下,便放棄這一想法,直接抱著她坐了下來,讓謝悠言就在自己的懷裡睡著。
也許是知道肖遠山不會放開她,謝悠言便在他的懷裡睡得更香了,而黎之逸見此悄悄的退了出去。(重慶書廠)
謝悠言再度醒來的時候看到肖遠山的臉還有些驚訝,隨後才反應了過來,“我剛剛還以為我是在做夢,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的飛機,問清了你在哪裡就跑過來了。”肖遠山輕拉過她的手,“結果一來就看到你在自虐。”
謝悠言想收回那個已經傷痕累累的手腕,可卻被肖遠山拉在手中怎麼也拉不過來,見他低頭看去不禁有些尷尬的說道,“也就是現在看著嚇人,等過一陣子就好了。”
“你也知道看著嚇人,那還這樣?”肖遠山聽了頓時沒好氣的說道,見謝悠言只是尷尬的笑了下便不說話了,無奈的繼續說道,“既然你不需要藥物治療,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我帶你離開。”
“我……”謝悠言遲疑了剛想開口說什麼。
卻被肖遠山打斷,“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可……你連我都不信任嗎?”
謝悠言頓時沉默了下來,好一會才輕點了點頭,“可我不想回家,讓他們看到我現在這付模樣不知得有多擔心。”
聽了她的話肖遠山想也不想的就點了點頭,“好,我們不回家,正好我們可以去過一個二人世界,我還求之不得呢。”
謝悠言輕笑了下,便算是預設了。
得到她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