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但擊斃了幾個郎山的手下,還抓獲了那名給你注射毒品的醫生。原本這人應該是被帶回國際刑警處審訊的,可因為你……m國小隊賣了我們一個人情,將人交給了我們,我們被將人偷偷的帶了回來,對外宣稱被擊斃了。(豪門鮮妻:腹黑總裁惹不得)”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怔了下,隨後一把拉住肖遠山的手,“這麼說我有救了是嗎?”
“當然。”不等肖遠山回答一旁的梁熙笑著插話說道,“他可是研究這個毒品的人,由他來研製解藥,又有先進的裝置,想救你不就是太容易的事了。”
聽了她的話謝悠言卻又突然想起什麼來,“你們……這些天都在審問他?”
梁熙這才發現說漏嘴了,不禁尷尬的笑了下,“你也知道這些人不管被哪國抓到都是死定了,所以說與不說都是個死,他們到也一個個的都裝硬漢。
這個醫生也是一樣,最初的審理很是困難,於是我們找到了黃鼠狼,他們是這方面的行家,黃鼠狼到真是個高手,不知怎麼與他談的,最後不但同意交出東西還可以與我們一起研究解藥。”
謝悠言聽了下意識的看向肖遠山,卻見他搖了搖頭,“這些我還都不知道,我是下了飛機就來找你了,之後可是陪在你的身邊半步都沒離開。”
“好了,你們兩個就別肉麻了。”梁熙見他們的模樣不禁嘆了口氣。
謝悠言輕笑了下,到也不在意她的打趣,又看向梁熙,“你就是專程跑來告訴我這個訊息的?”
“這難道還不值得我親自跑來嗎?”梁熙誇張的說道。
她的表情讓兩人都是一笑,隨後默契的點了點頭,“的確值得。”
有的時候人最怕的不是眼前的苦難,而是怕沒有希望,謝悠言雖然一直堅持著,可那每天都會如約至的毒癮,沒有任何希望的生活讓她幾盡崩潰。
而梁熙給她帶來的不僅僅是一個好訊息,還是一個希望。
當她心中有了希望,前方也不再是一片黑暗的時候,毒癮似乎也不再那麼難熬了。
幾天之後,兩人的‘家’中又迎來了兩個新的客人,或者可以說是謝悠言的敵人。
當再看到親手將毒品注入到她體內的吳醫生謝悠言真的用種一拳打死他的衝動,可理智還是佔了上風。
但看向他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到是一旁的黎之逸先笑著開了口,“狐狸,相信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已經得到了冰花二號的樣本,這幾天我們一直在研究它。
可是……只研究藥物卻有它的侷限性,因為現在全世界也只有你一個患者,所以我們……也只能來你這裡了。”
“拿我當小白鼠嗎?”謝悠言聲音有些冷,也許換了誰對此也不會高興到哪裡去吧。
黎之逸兩人頓時有些尷尬,卻忙解釋道,“你可以這麼理解,不過我們不會對你進行任何藥物的試驗,只是觀察你對於毒癮發作時的狀態。”
他的猶豫是知道謝悠言最討厭的便是別人看到她這樣的一面,所以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可讓他沒想到的卻是謝悠言在遲疑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我不會去你們的研究所,你們想觀察可以來這裡,但是我不會用任何刺激腦神經的藥物。”
黎之逸在愣了下之後頓時欣喜的點了點頭,“這個你放心,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即便是研究的藥物也一定不是刺激性太強烈的。”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輕點了點頭,這才看向一直盯著她看的吳醫生,冷笑了下,“不認識了?”
吳醫生這才回過神來,“對不起,我……”
“你不用道歉,害我成這付鬼樣子的是誰我還是知道的。”謝悠言冷笑了下,說著看向他,“你……不過是他身邊的一條狗罷了,我不能因為狗聽了主人的命令咬人就把所有的錯都怪在狗身上。”
吳醫生聽了苦笑了下,“我知道我的行為對你造成了太大的傷害,如果不是我研究出來的冰花二號你也不可能一直到現在都不可能戒除毒癮。”
“既然知道錯了就盡力去彌補,冰花二號是你研究出來的,你難道當時就沒有研究解藥?”肖遠山突然開口說道。
吳醫生卻苦笑了下,“當年郎山組織了一個專家團隊研究這個種毒品,這項研究本身的投資就是巨大的,如果再研究解藥他根本承受不了。
而解藥對於一個毒販來說卻是最沒用的東西,所以他便直接放棄研究解藥,把資金全都用到了冰花二號的研製上。”雖然兩人早有準備,可他的話依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