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車爆胎而已。
而四周除了幾個看熱鬧的行人之外,便什麼也沒有,連黃鼠狼的人都沒有任何的警戒。
謝悠言這才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烏龍,放下槍無奈的坐到了地上。
而跳向另一邊的肖遠山尷尬的走了過來坐到她的身邊輕拍了下她,“不要緊,我們只是還需要適應而已。”
謝悠言輕點了下頭,“睡吧,不是每晚都會有車在這裡爆胎吧。(重生之蛻變)”
聽了她的話肖遠山笑了下,拉她起來回到床上。
可兩人沒想到這僅是個開始,這個會所原本就是開在鬧市區的,基本上整整一夜都不平靜,而謝悠言兩人習慣危險,每每有什麼異常的聲音,兩人都會有些激烈的反應。
幾次下來,謝悠言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疲憊,心中恨不得真的是來一場襲擊也比現在這樣要強。
抬頭看了看扔下槍的肖遠山,“在阿國的時候美女蛇曾問過我,當郎巖的事解決以後怎麼辦,是不是想回國過平靜的生活。
我當時還覺得這根本不是需要考慮的問題,可我現在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是怎麼說的?”肖遠山愣了下,下意識的問道。
謝悠言苦笑了下,“她告訴我,做了傭兵想再回頭就難了,能放下槍再做回普通人的傭兵不是沒有,可是太少了。”
說著這些不禁沉默了下來,好一會肖遠山點了下頭開口說道,“傭兵的生活真的把我們改變了。
做特種兵的時候雖然訓練艱苦,可那個時候我們就像有雙重性格的人一樣,穿上軍裝拿起槍可以隨時投入到戰場之中,而回到家我們依舊可以是普通人,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可以平靜的吃一頓飯。
可做為傭兵這一切似乎都成了奢望,不管何時何地都要面臨著危險,即便是我們心裡想,想再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也不可能了。”
“戰後綜合症。”謝悠言突然開口,“我想我們現在每一個人,都是戰後綜合症的患者,不管是輕還是重,都沒有人能倖免。”
肖遠山沉默了下來,將謝悠言緊緊的摟在懷裡,“一切等找到郎巖之後再說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大家。”
兩人就這樣相依偎著沒有再睡,天亮了起來,謝悠言才站起身來,“我去看看他們兩個。”
肖遠山沒有反對,只是點了下頭,也站起身來去洗漱。
卻在謝悠言開啟門的時候,看到葉蕭兩人站在門外,早不似昨天那樣興奮,臉上的疲憊可以看得出,兩人的休息也沒好到哪裡去。
不用問謝悠言也明白了,他們的情況肯定與自己差不多。
勉強的笑了下,一側身將兩人讓了進來,“一會去到處轉轉吧,黃鼠狼說過只要在這院子內隨便我們怎麼玩。”
“去靶場吧,我想開槍。”葉蕭突然開口。
謝悠言怔了下,瞬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這一夜她的心裡也憋屈的厲害,有種想發洩卻發洩不出來的感覺,便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好,就去靶場。”
特勤的訓練場是室內全封閉的,而靶場也是曾經的會所留下的,不但裝置完善還算得上是一流的射擊場館了。
雖然是白天工作時間,可幾人進入靶場的時候,還是發現這裡有不少人在訓練,聽著熟悉的槍聲,謝悠言卻精神一震,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跳躍起來。
無視眾人詫異和打量的目光,幾人隨意找了靶位,便發洩似的開著槍。
看到葉蕭兩人的表情,雖有些不開心但卻還算正常,謝悠言也就放心的不再理會,找了反喜歡的槍,對著靶子也不瞄準,憑著感覺一個彈夾很快打了出去。
子彈打空,心中頓時舒服了幾分,再看靶紙,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彈孔都在上面,可沒一個在靶心的。
“喲,有失水準啊。”一旁的肖遠山撇了眼她的靶紙笑了下說道。
“我們是來玩的,又不是來訓練的,幹嘛非要槍槍十環啊。”謝悠言不在意的說道。
“到也是,那你玩的開心點。”肖遠山也笑了出來。
卻沒想到這句話被剛剛經過這裡的幾人聽了個正著,其中一個年輕女孩突然停了下來面色不善的看向謝悠言,“喂,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謝悠言對突來的敵意有些詫異,轉頭看去,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應該是大學剛剛畢業正是年輕氣勝的時候。
而看到她一臉惱怒的看著自己,謝悠言也不生氣,走了過去,“我看你是新來的吧,沒學過保密條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