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謝悠言說什麼,便見林雨飛冷下臉來,拿起衣服直接蓋到了謝悠言的身上,“你怎麼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
肖遠山隨後怔了下,隨後笑了出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難不成你檢查傷員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林雨飛剛想反駁,卻被謝悠言輕拉了下,“他是我男朋友,不要緊的。”
聽了她的話,林雨飛頓時洩氣,連當事人都不在意了,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更確切的說我是她的未婚夫,沒有醫生的時候傷都是我照顧的,也就是說我比她更清楚傷情。”肖遠山此時已經走到了謝悠言的身邊。
林雨飛聽出了她的不信任,便冷著臉說道,“怪不得這麼長時間了都還沒好,原來是個蹩腳醫生,否則一定早恢復了。”
“那請問林博士,我未婚妻的傷還需要多久才能恢復?”肖遠山也不生氣,而且這句話到是真心的,他比誰都關心謝悠言此時的傷情。
“她的傷原本恢復的都不錯,可許多傷口都是二次傷害,應該是劇烈活動所導致的。
我已經給她處理過,不過想徹底恢復至少兩週不要碰水、不要做劇烈的運動。”林雨飛不愧是黃鼠狼看上的人,雖然與肖遠山真的不對付,可一提到傷員,馬上便專業了起來。
肖遠山聽了狠狠的瞪向謝悠言,“船上少你一個又不會沉船,你說你逞什麼能?”
謝悠言無奈的笑著,“誰讓海盜出現的太突然,我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嘛。
我保證,回去的時候就算再遇到海盜我也一槍不開,乖乖的躲在船艙裡看你們玩。”
聽了她的保證肖遠山臉色這才好了些,這才看向林雨飛,“這半個月她和幾個傷員就交給你了,我希望上岸的時候看到的是他們健康的樣子。”
看到肖遠山嚴肅的樣子,林雨飛心中諷刺的話竟怎麼也說不出來,無奈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來就是為了這個的,怎麼會做不好。”
想了下又說道,“可剛剛我去找過他們,除了狐狸其他人都不來。”
肖遠山聽了不禁皺了下眉頭,“板手他們怎麼回事?”
“害羞唄。”謝悠言站起身正聽了他的話,便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狗尾巴草是怕罌粟吃醋,所以寧可回去讓罌粟荼毒。”
聽了她的話肖遠山忍不住露出笑意,“就罌粟那手藝,等上岸的時候他不得被抬下去啊?”
謝悠言莞爾,卻拿起耳麥說道,“板手、狗尾巴草、幽靈馬上到醫療室來。”
“狐狸,我的傷已經好了,不需要檢查了。”聽了她的話,肖凌頓時抱怨道。
“狗尾巴草,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怕被發現罌粟就不要你了?”謝悠言頓時笑了出來。
“誰……誰說的。”本想反駁她的話,可沒想到竟結巴起來。
謝悠言再繃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肖遠山無奈的接了過去,“你們兩個混蛋,馬上跑步過來,這是命令。”
“是……”兩人無奈,只能輕聲的回答著。
謝悠言笑著穿好衣服,順手把槍放回腿上的槍套之上,這才看向林雨飛,“我還需要換藥嗎?”
“暫時每天來換一次,一週之後看情況而定。”林雨飛頓了下便開口說道,而眼睛卻一直盯著謝悠言身上的槍,“隨身帶著槍太危險了,容易傷到自己。”
謝悠言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槍,笑了下,“如果以後還有機會,會改過來的。”
“還有機會是什麼意思?”林雨飛皺了下眉頭,他們明明說的都是一樣的語言,可怎麼就聽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能活到需要我不用時時刻刻拿槍的時候,我會考慮改掉這個習慣的。”謝悠言毫不避諱的說道。
林雨飛看到一旁肖遠山對她的話似乎沒有什麼意外,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說道,“我曾經進修過一年的心理學,我見過你們這種案例,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來看,你們現在需要的不止是一個外科醫生,還需要一個心理專家進行干預。”
兩人臉色幾乎同時變了變,他們不似普通的國人對心理醫生那麼排斥,而且對於自己的情況他們比誰都清楚,兩人心中驚訝是他們竟如此輕意就被看穿,而且對方還是一個肖遠山根本沒放在眼裡的那種只會紙上談兵的人。
“看來你們對自己的情況比誰都清楚。”看到兩人的表情,林雨飛便馬上猜到了,想了下還是耐心的說道,“我可以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可既然黃鼠狼派我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