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進去。
雖那麼幾口的水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大問題,可總是聊勝於無,喝過水的林雨飛終於好了些。
見她這樣謝悠言才徑直坐到了她的身邊,“在這裡看到你我還真是有些驚訝。”
林雨飛輕笑了下,“相信我,如果論驚訝的話,我一定不比你少。
我記得你們說過,你們雖是在軍隊呆過,可已經離開了,怎麼會又突然出現在野狼?”
“那是你理解錯誤,我們可沒說過已經離開了。”謝悠言想也不想的說道,“這裡本來就是們的家,任務結束了自然要回來,到是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在偵察營不好嗎?”
“在偵察營很好,可我知道只有在野狼才能參加戰鬥,我不想讓自己和你們學的那些東西浪費,然後慢慢的一點點被我遺忘。”林雨飛說著正色看向謝悠言,“我也是軍人。”
謝悠言用力的點了下頭,不禁對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隨後看向她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在外面的時間雖不久,可經歷了東西卻也不少,你是醫生應該知道自己的情況,你來這裡之前這些問題都解決了嗎?”
“我不想騙你。”林雨飛似乎早已經想到她會問這些,沉默了下便說道,“我雖然是醫生,可能醫人卻不能自醫,剛剛回來的時候我甚至不能接受安靜的生活,每天都會做惡夢。
我知道這樣的情況其實不適合來這裡的,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來到了選拔營後,這些症狀竟然在消失,因為又回到了每天緊張的生活之中。
雖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卻可以讓我的神經高度緊張,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我想這也是另一種治療辦法吧。”
謝悠言聽了點了點頭,“你不用擔心,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要你自己覺得沒問題就好。”
“謝謝。”林雨飛聽了不禁鬆了口氣,見謝悠言起身,下意識的問道,“狐狸,你既然是野狼的人,那他們也一樣,對嗎?”
見到謝悠言詫異的目光,林雨飛以為她誤會了,便忙解釋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曾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