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安全了之後竟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她這個症狀不是一天兩天了,剛剛住進醫院的時候到還好,把心思全都放到了治療上,可後來傷也慢慢好了,才發現自己到了夜裡竟不能入睡。
醫院內幽靜的環境,在夜晚更加的凸顯出來,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窗外蚊蟲鳴叫的聲音。
可她卻發現,在這樣的環境裡,竟沒有一絲的安全感,全身上下都會緊張著,似乎隨時會有人突然偷襲,抑或是會突然有人似對付基地時一樣的轟炸。
謝悠言明知這些在這裡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可身體的本能卻一直警惕著不肯休息。
這種情況她知道應該去看心理醫生進行調整,可心理醫生她熟的不能再熟,就算是去了也幫不上自己什麼忙,而且他們會的謝悠言也基本都會了,到不如自己調節。
而在醫院的時候她自己調節的也不錯了,可沒想到換了地方之前的一切都白費了。
一夜無眠,在天亮時才漸漸入睡,可卻在一陣吵雜的聲音中被驚醒。
抬手下意識的去找槍,可翻開平時放武器的枕頭下卻什麼也沒有,這才徹底清醒了過來。
剛剛的動作沒有讓她感覺到沮喪,不得不說明天與孫凌宇聊天,還真的緩解了她的心結。
而在清醒之時,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禁笑著跳了起來,連睡衣都顧不得換便衝到樓下去。
“爸,你真的回來了?”才衝出房間便看到樓下那熟悉的綠色身影,謝悠言頓時笑了出來,連樓梯都不走直接跳了下來。
“呀……”見到她的動作,剛剛走進來的顧如惠頓時一驚,可看到她一點事也沒有,這才鬆了口氣,“我說你到是慢點啊,好好的女孩怎麼去了軍隊就學成這樣?”
謝悠言看到她也愣了下,隨後笑了出來,“顧姨,你怎麼也回來了?”
“我媽這不是聽說你回來了,就連夜坐飛機趕回來。”同樣穿著睡衣的孫凌宇邊打著哈欠邊從房間走了出來,“我都跟她說了,你這次會在家住好久,可她偏不信,好像回來晚了你就要跑了一樣。”
謝悠言聽了還真的有些感動,笑著看向顧如惠,撒嬌似的拉著她的手,“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孫凌宇絕對是外面撿的,我才是親的。”
她的話成功的讓幾人都笑了出來。
在兩人說話之時謝振邦卻上下打量著謝悠言,“黃鼠狼說你受傷了?”
“都已經好了。”謝悠言笑著想也不想的說道。
“我看也是,否則怎麼會那麼靈活,從二樓說跳就跳下來了。”謝振邦聽了鬆了口氣,臉上的嚴肅表情似乎也放鬆了許多,“這次回來不走了?”
“再也不走了。”謝悠言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笑著說道,“謝司令,我現在都沒什麼可做了,您要不要收留我啊?”
“先等你恢復了再說吧,如果不能恢復想都不要想,你當部隊是收廢品的地方啊?”謝振邦很不客氣的說道。
謝悠言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就算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真的不適合回部隊,可他身為人家老爹不是應該安慰的嗎,怎麼反而打擊她。
“好了,既然回家了就別談工作的事,都給我好好休息才是正事。”顧如惠看到兩人的樣子,便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話。
謝悠言聽了不禁笑了出來,“顧姨說的對,爸,你可又違規了。”
謝振邦一窒,可又不能拉下臉來與謝悠言辯個明白,只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露出得逞的笑容。
可看到她好好的站到自己的面前,即便是謝振邦也再嚴肅不起來,上下看著她臉上也不禁露出幾分笑意。
顧如惠其實是最懂了解他的了,見此便拉著謝悠言開口說道,“悠言,你別看他天天黑著個臉,其實你不在家的時候比誰都擔心。
這些日子要麼不回來,回來天天就唉聲嘆氣的,這不一聽到你回來就馬上回來看你。”
說著還看向謝振邦,“我說你就別裝嚴肅了,心裡早都笑開花了,再裝下去多累啊。”
聽了她的話謝振邦頓時苦起臉來,一旁的孫凌宇笑著走過來解圍,“媽你可別說了,從小到大什麼時候看我謝叔笑過啊,你這突然讓他笑出來再把我們嚇著。”
“你這小子。”謝振邦終於忍不住,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
謝悠言藉機拿起顧如惠的東西,走進客廳,“哥,你去把我給他們帶的禮物拿來,就在我房間呢。”
“唉,我一堂堂的公司老總,回了家也只有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