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言也衝了過來,看到他的傷口頓時明白,竟是磁鐵將剛剛打中他的子彈吸了出去,原本只是暫時控制住的傷處也愈發的嚴重了,整個上半身都被自己的血染紅,臉色也白得嚇人。
剛想問林雨飛他的情況如何,卻還未來得急張口腿上的劇痛便讓她跌倒,那個留在腿骨間的彈片竟穿出面板飛射出去。
緊接著身上其他處也是同樣的情況,一時閩痛苦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可眼睛卻還緊緊的盯著已經昏迷的肖遠山。
其他人此時並不比謝悠言輕鬆,就在剛剛的混戰,許多人都中了槍,雖不是要害可這樣硬生生的再將子彈拔出去,這種痛苦不比打在身上的時候輕。
就算沒受傷的,這麼多年的經歷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彈片留下,頓時都似被挖著骨頭般痛苦,慘叫聲在大廳內此起彼伏。
在所有人之中唯一沒事的便是林雨飛了,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不禁慌了,看到眾人滿地痛苦的叫著,竟不知怎麼才好。
“快救人……”謝悠言這個時候沒心思罵她,只能強忍著身上的痛苦,大聲叫道。
林雨飛終於反應過來,向四周看了下,其他人雖痛苦可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就只有肖遠山傷在頸,再加上其他的傷可以說是最危險的一個。
便不再猶豫衝到他的面前快速的為他止血、包紮。
終於身上的金屬物質徹底乾淨,謝悠言無力的躺在那裡,側頭看向生死不明的肖遠山和不遠處還躲在玻璃內的郎巖,心中泛起一陣陣的無力感。
這種無力感甚至讓她覺得心中的痛苦比身體上的痛苦更加的難受。
而與之相反的卻是郎巖的笑容越來越大,“很享受這種感覺吧,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只是個開始,我會讓你們一點點體會什麼叫痛苦,然後在絕望之中死去。”
“郎巖,當年是我逼的你們走頭無路不得不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