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她也有些佩服謝悠言的毅力了。
聽到她的話,謝悠言輕笑著抬起頭來,這是她在肖遠山昏迷後養成的習慣,不管平時多難過、多壓抑,可每每面對肖遠山的時候都會露出笑容。
謝悠言知道這些他都看不到,但謝悠言卻堅信自己只要帶著笑容,連聲音都會是有感染力的。
看到肖母走進來,謝悠言便也站了起來,“我還不餓呢,再和他聊一會。”
“你都說了一上午了,你不累我看著都累了。”肖母聽了不禁有些感慨的說道,“原來我還一直覺得他喜歡上你只不過是小孩脾氣,過上個幾年就會淡了。
可誰知一喜歡就是這麼多年,說實話對此我還真的有些不滿的,到不是你不夠優秀,只是覺得我的兒子應該配得上更好的。
但我現在才知道,他的眼光竟比任何人都要好,我甚至想不出還會有誰能做到你這種程度,能遇上你真的是他的幸運。
我有時還在想……如果他真的醒不過來,你就算離開,我也不會怪你的。”
“我怎麼會離開。”謝悠言聽到她的話搖了搖頭,有些落寞的看了看肖遠山,“從某種方向來說他遇到我的確是幸運,可我遇到他又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呢。
我從沒想過這世上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忍受我的脾氣,還有誰能一如既往的這麼多年心中只有我一人,還有誰能為了我而付出這麼多。
既然再也找不到那個人了,我就認定他了,就算是他一直如此,我也認定他了。”
聽到她的這些話肖母眼圈不禁又是一紅,忙低頭去擦拭。
見她如此謝悠言笑著站起身來,“媽,你不是熬了湯,我們一起去喝吧。”
“好、好。”肖母聽了忙點了點頭。
謝悠言低頭為肖遠山蓋好被子,這才轉身要向外走去,可卻才邁出幾步便是一窒。
隨後頓時有些驚慌的叫到,“媽……我肚子好像在疼。”
已經走出門的肖母聽到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便馬上衝了回來扶住謝悠言,“怎麼回事,哪裡疼、怎麼個疼法?”
謝悠言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怎麼解釋,只能指著肚子叫道,“可能是要生了……”
“怎麼會,離預產期還有半個月啊?”肖母雖然這麼說著,可也急了起來,將她扶到了一旁,“你先坐下,我馬上去找車。(道器縱橫)”
謝悠言此時到還能忍受,所以只是點了點頭。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