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時間久了甚至以此來對他們進行針對性的訓練,便可以看得出她對於心理學的研究有多透徹了。
可這次卻發現對於這幾人她卻猜不透他們的心思了。
“怎麼,還在琢磨那幾個苗子呢?”梁熙也知道三人的反常,可這些一直都不是她需要想的問題。
可現在謝悠言的情況有些特殊,她便不得不多關心一些了。
謝悠言聽到她提起,不禁也嘆了口氣,“是啊,他們的確是個好苗子,就這麼走了太可惜,現在能堅持下來我到還是很高興的。
只是……堅持是堅持了,他們這樣的狀態又讓人擔心,我現在還真猜不准他們是什麼情況。”
“猜不到就不要猜了,你現在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只能看他們自己,你還想怎麼幫他們?”梁熙聽了不禁忍不住說道,“你又不是女超人,總不能什麼事都能做到最好。”
“我只是覺得……”謝悠言說著自嘲的笑了下,“你說是不是心已經老了,所以才不能理解這些年輕人在想些什麼。”
梁熙白了她一眼,“別忘了我比你還大幾個月呢,你如果都老了那我是什麼?”
謝悠言聽了失笑,可笑過之後卻覺得心中一陣傷感,兩世為人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算不算成功。
可經歷了那麼多,她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老了。
但這些她卻再不想提起,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和他們這些人雖然只差了幾歲,可卻有代溝了。(傭兵的戰爭)
他們有我們的一切優點,堅韌、不放棄,而他們的思想更新更奇特,在我為他們設定的任務中,絕對不會按常規的手段去完成,總會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
也許他們才是更適合這個新的中隊的人選,我們也許慢慢的都要讓位了。”
“你想的太多了,新的中隊的確需要他們的不同凡響,可也需要我們的經驗,誰也離不開。”梁熙想也不想的打斷她的話。
謝悠言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還敢說自己沒老,都已經開始靠經驗立足了。”
梁熙頓時恍然,也跟著她笑了起來。
看著陸續回來的菜鳥們,梁熙突然又開口問道,“狐狸,這半個月淘汰的人是不是多了些?”
邊說著不禁露出擔心的表情,“我怕這麼下去,淘汰的人太多,我們連最低的標準的人員都留不下了。
別到最後你看好的那些好苗子都被你嚇跑了,到時你哭都不知道怎麼哭才好了。”
“我看你是覺得我們這次定的標準太高了吧。”謝悠言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問道。
梁熙點了點頭,“這個標準的確有些高,我之前還在想,如果我是這個時候來選拔,也許都達不到這個標準,甚至會堅持不了放棄,跑回自己的老部隊去。”
“你不過就是說說而已,雖然這次的標準會比以往都高,可我們的訓練是循序漸進的,如果原本能堅持下來的。
那我相信有那樣毅力和強大心理的人也一定可以堅持下來。”謝悠言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反而愈發的嚴肅,“而且你也知道我們這次的選拔不是普通的特種兵,新的中隊是一隻不管是用途還是理念都是全新的部隊。
我們原本就打算在特種兵中選擇最優秀的人再進行培訓,只可惜沒能成功,這便意味著我們要把一群從沒有經過特戰訓練的新兵,訓練成比那些老特兵還要有戰爭意識、比他們還要適應實戰的新的中隊。
既然是以這個目標,那我們選擇新兵的標準就不能低,否則怎麼可能達到我們的目標。
如果新的中隊沒有我們所預想中的那樣強大,就算可以與野狼的其他中隊不相上下,那它便沒有了任何意義。”
梁熙聽到她的話不禁一陣無奈,“每次說你什麼都有一大堆的大道理等著我。”
“既然是大道理,那就說明你也認同了?”謝悠言聽了也笑了出來。
“你說的話我敢不認同嘛。”梁熙故做誇張的說道,可隨後還是嘆了口氣,“他們也太不地道了,之前籌建新中隊的時候都是滿嘴的支援、贊成的,結果一要人的時候誰也不同意了。”
“都是自己培養出來的寶貝,怎麼捨得給別人。”謝悠言到是真的理解他們,如果現在有人敢來挖無名小隊的牆角,她敢和他們拼命。
梁熙聽了也無奈的點了點頭,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而且一個演習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新的中隊還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