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留露出來的東西,便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裡謝悠言也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些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我想這應該不會影響我未來的生活,我曾經也許沒有經歷過這些,但卻也並不比這段傭兵經歷簡單到哪裡去。
其實你們也一樣,仇恨不是生活的全部,它不能是支撐所有生活的理由,如果這次能殺郎巖,我想我們都要重新開始了吧?”
“你根本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美女蛇看了看她,“我父親臨死的時候曾讓我不要為他報仇,我也想過聽從他的遺願,找一個曾經也想過迴歸平靜的生活。
只可惜……我甚至是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已經習慣了戰爭,明知四周都是安全的,可卻只要有一點聲音就會醒來,整夜的做惡夢。
一個月之後,我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適應那樣的生活,所以即便是不是復仇我也會回來。
當每日都能聽到這槍聲,知道有人隨時會要我的命,不管是睡覺與否都要睜上一隻眼,竟突然安心下來。”
聽了她的話,謝悠言怔了怔,隨後沉默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樣,可至少我所認識的傭兵,只要……走上這條路就沒有能回得了頭的。”美女蛇說著看了她一眼,“所以我才會問你以後怎麼打算……”
謝悠言沉默了下便笑了出來,“我們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些,還是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去吧。
什麼時候能回去可不是我們說的算了,你最好祈禱我們……還有機會想這些。”
美人蛇怔了下,心情頓時也有些陰鬱起來,最後深深的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郎巖,我怎麼就沒想到當年郎山的一條狗現在會這麼厲害。”
謝悠言尷尬的笑了下,“是啊,如果早知道他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