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重要的是開車的技術很好。”杜振邦撫撫額頭,表情有一些無奈,“哎,好人不長命,誰知道那麼年輕,就……”說著嘆了口氣。
杜筱晴看著杜振邦,不出意外地發現,他握著餐具的右手緊繃,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杜筱晴對她的養父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杜振邦心理素質極好,但再好的人都會有一些心理上的變化反映到行動上,而杜振邦,每當他緊張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握緊右手。
“哼!好好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還不都是你杜振邦造的孽?!”許佩芬冷不丁地在一邊說出口,口氣嫌惡至極。
杜筱晴有些奇怪地看向她,杜振邦臉色一沉,轉過頭對著許佩芬厲聲開口:“胡說什麼!”語氣緊張惱怒至極。
許佩芬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有一些失言,抬頭看看對面一臉狐疑的杜筱晴和尹向東,臉上難看的表情緩了緩,有些尷尬地開了口,“我們之前沒和你說,是怕你知道難受,那天,是你爸讓他代替他出去辦事才出的事,所以這麼多年,你爸其實心裡也很內疚。”
“是是,說到底,你父親的死,我是有責任的!”杜振邦掏出手絹,擦了擦汗。
杜筱晴心下了然,看著杜振邦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心裡的懷疑更加重。
“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