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地關頭,三叔告訴我地版本是,他將謝連環留在古墓中,然後他逃了,那麼,最讓我無法想象地局面就產生了。
如果是完全相反,要這一切繼續合理下去,就從古墓中出來地,就應該是謝連環,而三叔被打暈了,留在古墓理,那麼,死在海底地,竟然是三叔自己!
那我現在的三叔又是誰呢?天,我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文錦看著我的表情,才道:你現在終於明白了,你所為的三叔,根本就不是吳三省,這也是你的三叔絕對不會和你說實話的原因,因為從最開始,一切就已經錯了,他在海底已經和別人掉了包。
可是,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為什麼我的家人都沒有發現?
那是因為你三叔這個人性格乖張,十幾歲就離群獨居,幾乎和你家人很少見面,只要稍微化裝一下,對你三叔的品性又些瞭解,就可以矇混過去。我想你也感覺道了,你現在的三叔,和你小時候記憶裡的三叔,是完全不同的。
我的衣服溼透了,一個人分別了五六年後突然出現,他的性情或者相貌變化,別人都是可以接受的,我也感覺道現在的三叔比起以前的,品性要平和得多,他年輕得時候簡直是無法無天得一個人。
文錦說完之後,我整個人已經完全無法思考,或者說,心中如此多得謎題,如此多得推測,一下必須要重新想一下,這實在太混亂了。
可是,三。。。謝連環,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他為什麼要和我三叔調換身份?
這是一個無比複雜得情況,首先,可能是因為檔案,他從海底古墓回來之後,我們全部消失了,如果他好好的出現在單位裡,他的問題就相當嚴重,別人會查他,他的背景在長沙太特殊了,一查牽連太多,可能形成巨大的麻煩。而吳三省當時是編外的,檔案中沒有他的名字,也就沒有人知道他和這件事又關係,所以他們解家權衡利弊,可能選擇了這樣的辦法,同時,他也可以拿道吳三省所有的產業,對於當時加到中落的解家來說,也有巨大的好處。可是,這一場戲一旦唱起來,就無法結束了,你知道你們家的二叔,小時候在長沙就是出了名的刺頭,絕對招惹不得,要是讓他發現弟弟被害死調包了,必然會來對付解家得,以吳狗爺和你奶奶家得勢力,這將是一場腥風血雨。我一直在暗中注意這件事情,想透過某種方式把這個事情通知你家。但是謝連環之後表現出來的能力讓我害怕,這個人心思極其縝密,我感覺如果我貿然出來說這件事情,反而可能會被反咬一口。所以我只能一直潛伏。
我捂著臉,心中開始抗拒,感覺這一切肯定不會是真的,道:那麼你們在西沙海底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呢?為什麼你們會突然消失。還有,為什麼古墓的頂上又血字說:吳三省害我? 如果謝連環害了三叔;那麼應該是寫相反的意思才對!不對不對,這說不通,你肯定在騙我!
文錦看著我,似乎有點心疼地抓住我的手,柔聲道:小邪,你和他生活了這麼多年,我知道你不可能相信這些,所以,我也想過不把這些說出來,但是你對這個謎實在太執著,即使我現在不說,我想他也不可能瞞下去太久,因為事情道了這個地步,漏洞已經太多了,他除了不停地騙你,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來混過關,你現在這個時候再選擇不信,已經太晚了。
我心說我不是不信,而是已經信了,我只是發洩一下,這有點難受。
文錦把我地手放到他地小手心上,拍了拍,我頓時感到一種溫暖傳遞過來,她繼續道:接下來地事情,你可能更加無法相信。
三叔忽然溺斃,被發現地時候,手裡握著蛇眉銅魚,顯然無懷鬼胎最後惡果上身。文錦悲痛欲絕,但是後來情況緊急,她不得不繼續主持工作,帶著人下道海底。
這之後得過程,和“三叔”,也就是謝連環之後和我說的基本符合,他大概是因為害怕真正的三叔在海底古墓中留下什麼關於他的線索,於是假裝身體不合適,等他們開始勘探古墓之後,偷偷的跟在後面,最後確實隔在奇門盾甲之外。
文錦他們對於他來說,就此消失在了古墓中,再也沒有出現,所以他才會促成了假扮三叔,交換身份的想法,在被人救起之後,別人問他的名字,他對當時救他的漁夫就使用了吳三省的名字。否則之後肯定會露出馬腳,這顯然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文錦說謝連環心思細膩,確實不假。
而文錦他們一路深入,最後到達了放置雲頂天宮燙樣的那座殿內,卻被一個酷似三叔的人迷暈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文錦道: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