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嗎?善惡有報。血債血償,就算上天繞得過你,我葉然也不饒”,
“可惡,該死,你去死”,
魚齟齬雙手一合身後的黑色氣息宛如羽翼般張開,“譁”地一聲黑色的氣息盡數化水成劍朝葉然射來。
回頭看魚骨寺距離自己不過百米之遠,心下一狠體內剩餘不多的氣勁完全釋放而出,萬千利刃如雨點般撲打而來。
“哼,用盡全力你又能多活多久?”,
葉然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上快速流逝的力量,手中大槍快速旋轉回擋,一道道利刃疾射而來,卻在葉然密集的槍影之下又再次散去。
當萬千利刃消散之時魚齟齬也氣喘吁吁跑到了魚骨寺門口。
葉然身子一斜落下地面,拖著大槍緩步而來。
“婆婆,救我,婆婆。。。。。”,
“別叫了,進來,你的命我保下了”,
一個青年的笑聲從魚骨寺內傳來,緊接著一條白蟒從寺門內探了出來。
乍一聽到陌生的聲音魚齟齬自然是警惕,但聽他說保下自己自己的性命時就再也顧不得其他了,衝進寺門氣喘吁吁就拜。
“多謝。。。。。”,
他話沒有說完,因為此時橫亙在他眼前的是一副可怕的場景。
魚骨寺內的海水已經全部散去了,在葬天海域備受敬重的溼躂婆此時正靜靜躺在一口棺材裡,手臂上的袖子被撕了下來,一根根管子插在她身上,殷紅的鮮血順著管子流進與之連線的瓶子裡。
而站在棺材旁的是兩名穿著白大衣的男子。
一人面色蒼白,渾身彌散著一種危險的氣息。另一人年輕些,麵皮呈青色,右臂連線的是一條張口圖杏的白蟒。
正是不久前在寺外遇到的那兩個從南方來的怪人,西格萊和通古斯。
“你。。。。你們。。。。”,
溼躂婆已經陷入昏迷中,她額頭也插著一根鐵管。
躺在棺材中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即將任人宰割的小白鼠,剛脫離虎口的魚齟齬好像又掉進了狼群,他自從離開葬天海域以來還從沒有經歷過這種絕境。
他總喜歡殺害別人,當死亡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瞭解那種揮之不去的恐懼,額頭冷汗滴落,他一步步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