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越鏡塵觸電般回過頭，冷冷道：“你給我說仔細，什麼山洞？”
冷嵐冰淡淡地掃他一眼，語氣有分古怪。“如果是擔心蕭教主便罷。如果是……擔心那件事，也大可不必，離夫人早已知曉。不然會把她氣成這樣？不然你以為她會對自己的夫下此重手？”
話音方落，冷嵐冰只覺身後的氣息剎時冷了下去，一雙眸，如利刃，如有利刃在背，冷芒穿透神經。
然而很靜。任時間一點一滴流走，冷汗一點一滴落下，他的手不自覺橫在膝上靠近劍柄，身後的人卻沒有發難。只有那銳利而寒冷，帶著審視意味的視線，令人煎熬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越鏡塵忽然向著軟墊一靠，單手支頜，慢條斯理道：“這訊息傳得真快，父親大人自以為瞞天過海的到底是在幹什麼？早知道何必跑到那種鳥不生蛋的地方，鳳家房樑上有何區別？”
冷嵐冰聽這話才真真是聽不出喜怒。與平時無異。
難道，不曾怨憤？分明是自己的生身父親……
越鏡塵看冷嵐冰的表情就知他在想什麼，臉色一會青一會兒白……這父子逆輪真就這麼可怕？
倒是臉色數變的人又問：“便是如此，也不見你多在乎。”
“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還想他幹什麼，殺了他，還是殺了我自己？”越鏡塵淡諷，也幸好，隔著個簾子，誰也不能看到他真正的表情。
“如果父親大人是喜歡與她相象的這個身子，我覺得沒什麼。”
荒涼古道，的的馬蹄。稱得心頭更是沒個著落。
冷嵐冰忽然想和他說點什麼……也作罷……那語氣，似乎不想人再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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