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將自己變得清醒起來,連忙後退一步。
那人奇道:“怪啊,你就一個凡夫,居然承受得起我的眼神。”
尤只虎暗罵道:“奶奶的,最近我倒了啥黴運,盡遇上這些犀利哥,而且全是用眼神殺人的!”
那人走到他身邊,輕輕在他肩上一拍,尤只虎立刻感到千斤大力從上而下,坐倒在地上。
按理說,他的膽子是挺小的,根本不敢隨便和人爭鬥。可他心中有了對康斯坦丁的成見,見到這種犀利哥,他心中就說不出的火大,那憤怒讓膽小鬼也變得敢罵人了,一時叫道:“你這是哪裡來的叫化子?!懂不懂規距!搶人財物是犯法的!”
說完這話,他心中又氣苦:“我這話對他這樣的犀利哥,不是白說了麼?他們這些人會在乎法律麼?那康斯坦丁一個念頭不對,就殺了我,他會在乎法律制裁麼?這世上有法律制裁這些怪物麼?”
那人雙眉微揚,笑道:“這寶劍又不是你的,是那個道士的,我從他那兒搶過來的,你急個啥?”
這人的聲音極有磁性,但多說得一兩句話,那語調中又暗藏著一絲尖利的發音,尤只虎暗覺奇怪。
尤只虎正要再罵,那人忽然蹲下來,仔仔細細看了看他的樣子,冷不防睜大眼睛瞪著他,道:“你就是那個尤只虎?”
尤只虎被他的眼神盯得難受之極,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燥熱,但奇怪的是,每當他意識漸趨薄弱,就有另一個意識會升起,使他清醒過來。他人一清醒,又對那人罵道:“我是尤只虎!沒聽過大爺的名號吧!沒聽大爺的名號,只能說明你小子還不夠犀利吶!”
那人苦笑一聲,自言自語道:“聖母說的就是這個人?這種無名小卒子,也會是天機劍的主人?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啊。”
尤只虎這段時間早被人打擊慣了,此時又被人稱作無名小卒子,心中不僅沒生氣,反而是想起康斯坦丁老是稱他“新手”,甚至說他前生的死是因為沒江湖經驗,死得其所……咦,想起康斯坦丁,他立刻想起康斯坦丁給他的那塊玉,暗道:“奶奶的,我最近總是被這些犀利哥羞辱,乾脆把康斯坦丁叫來,讓這兩個犀利哥自相殘殺吧!”
他趁著那人自言自語的一刻,暗中摸到康斯坦丁交給他的那塊玉,悄聲念道:“康斯坦丁!康斯坦丁!康斯坦丁!康斯坦丁你這個傻瓜,為什麼還不來?”
話音剛落,已聽得那人身後有聲音在冷笑道:“我道是誰這般猖狂,原來是你,拉斯普廷,好些年沒見了,你還是這般粗俗,一點不見長勁。”
那人果然叫做拉斯普廷,聽得身後之語,臉色微變,站起來,轉過身,對康斯坦丁笑道:“康斯坦丁,你這個管閒事大王,十處打鑼九處都能見到你啊。嘿嘿,以你那般名氣,居然也會來管這無名小子的事,倒是奇了,可見這天機劍果然非同小可呢。”
尤只虎見康斯坦丁一呼即至,心中大喜,立刻叫道:“康斯坦丁,快扁他,他居然敢……。”一時不知這“居然敢”三個字後面該用上什麼內容,但他急中生智,也算憋出後半句來:“這小子可惡,居然敢比你還犀利!”
康斯坦丁一聽這話,無奈之極,不想理他,只是對那人笑道:“我管這無名小子的閒事,多少還算師出有名,像你這樣的天下第一淫棍,卻跑來勾引*……嘿嘿,你做的事越來越驚世駭俗了,是不是被人閹割了以後,性取向發生變化了?”
尤只虎對前世的知識記憶,在和安冬共同專注學習的過程中,被調回來不少,但見康斯坦丁稱這人拉斯普廷,大覺熟悉,眉頭一皺,立刻想了起來,叫道:“你就是拉斯普廷?!俄羅斯那個妖人?你不是早死了麼?最後大家不是把你的生殖器給割了麼?哎,我前生學心理學的時候,知道你,你雖然邪惡,可卻是出了名的超級催眠大師哦。呃……想起來了,當年我還去俄羅斯博物館參觀過,你那生殖器被泡在一個瓶子裡面供大家參觀呢。”
說著他自己忍不住疑道:“咦,怪啊,我咋對這段歷史記得這麼深刻呢?為啥其他的內容,我就記得相對模糊一些呢?”可見人對記憶有多大的選擇性啊。
拉斯普廷一愣,轉過頭來,對尤只虎笑道:“哎,能叫出我名字的人,也就不算是無名小卒子了。”他沒想到尤只虎居然能隨口說出他的過去來,念及自己曾經的輝煌,忍不住對尤只虎道:“你既然去參觀過,覺得怎麼樣?我那話兒牛吧?武威吧?”
不待尤只虎回話,另一個聲音也在一旁道:“拉斯普廷,你來這裡不只是為了天機劍吧?”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