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就要拿走十五貫,不然就要砸我的場子,我沒法子,我只好挪用了婆婆的棺材本和這些天攢下的本錢,全都交了他,現在茶肆要能找到一百文,我就服你!”
剛說到這,她婆婆又在櫃檯裡尖著嗓子喊:“你這個臭**!把我的棺材本給人,你怎麼不到窯子去賣x拿錢來還賬呀?動我的棺材本,臭不要臉的賤貨……”
她婆婆尖著嗓子汙言穢語不絕於耳。
奎里正聽得不耐煩,手掌在桌上拍了一拍,喝道:“你這死老婆子,老子在辦公事,吵什麼吵?再吵老子把你這死婆子鎖到衙門去!”
這一下,那婆婆頓時噤若寒蟬,再也不敢說了。正好門外進來了幾個苦力,可是到了門口看見裡面這架勢,嚇得趕緊拔腿就走,也連門都不敢進。
奎里正眯著眼,瞧著身形婀娜提著銅壺,可憐巴巴,滿臉堆笑望著他的夏銀花,壓低了聲音呵呵笑著說:“夏寡婦,你婆婆都說了這話,你要是肯接客,我姓奎的第一個捧場,聽說你還是個黃花閨女,這開苞的,沒有十兩銀子是拿不下來的,你不就賺到了嗎?嘿嘿嘿。”
夏銀花臉色一寒,說道:“奎爺,你可是場面上的人,說這話來欺負我寡婦,我可到衙門找你評理的人去。”
奎里正臉色一寒,悻悻的說道:“我就順著你婆婆的話開個玩笑而已,還當真稀罕你寡婦呀。好啦,說正事,把稅錢趕緊拿來,不然馬上封你的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