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烏騅,關雲長之赤兔,始皇帝時擁有七匹名駒:一曰追風,二曰白兔,三曰躡景,四曰追電,五曰飛翩,六曰銅爵,七曰晨鳧;還有許多,我便不一一再說了,凡此種種皆名駒伴明君或豪傑並生,這件事並非偶然。”
韓暮見他論調奇特,感到很新奇;每當有英雄豪傑出世必伴隨名駒出現,這樣的論調雖然論據稍顯不足,但是倒也不能說純屬無稽。
梁錦春續道:“我曾讀過一本上古奇書《拾遺記》上面記載有八種神駒將在後世出現,一名絕地,足不踐土;二名翻羽,行越飛禽;三名奔宵,野行萬里;四名越影,逐日而行;五名逾輝,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形十影;七名騰霧,乘雲而奔;八名挾翼,身有肉翅;此八駿必伴隨明主而生,大帥所得的這匹馬我看頗似其中的一種。”
眾人越聽越驚,袁崗忍不住問道:“是哪一種?”
梁錦春道:“就是挾翼,《拾遺記》上記載,此馬肋生肉翼,通體漆黑如墨、性子暴烈,只有明主才能降伏它,其它的人若敢接近非死即傷,若以暴力制服則會自絕料食飲水而死,一旦認主則極其忠誠;更奇的是,此馬奔跑如騰雲駕霧,不僅速度快,而且耐力久,說它是神馬一點都不為過。”
眾人嘖嘖稱奇,韓暮笑道:“梁先生說的這麼熱鬧,這匹馬除了全身黑色之外,我們對它的其它特點一概不知,怎麼能當真呢?”
梁錦春道:“我也只是預感而已,稍後我們可去驗證一番,看看是否有肋生肉翼便知。”
話都說到這裡了,眾人如何能忍耐的住,紛紛要去觀摩這匹駿馬是否就是挾翼名駒,韓暮被鬧騰的夠嗆,只好起身帶大家去看,從心底裡韓暮根本就把這些當做無稽之談,哪有這樣的神話,簡直讓他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人笑掉大牙。
帥府外的大場地上,那匹黑色駿馬正拴在馬廄的欄杆上,為了拴住這匹馬兒,親衛們很是吃了一番苦頭,稍微走進它身體周圍五步距離,那馬兒便警惕的瞪著人,那樣子似乎馬上便要衝過來拼命;最後還是有個機靈的禁衛想了個辦法,將繩索打了個活釦先遠遠的拴上,再拉動另一根韁繩將馬兒拉近拉桿,將繩頭鎖死。
韓暮和眾人來到近前,黑馬正在吃料,謝玄不信邪,悄悄的從側面走近馬兒的身邊,還未等他走進五步之內,正在吃料的馬兒忽然橫過屁股低聲哼叫一聲,撅起屁股,飛腳踹來。
謝玄還算身手敏捷,趕忙往後一跳,馬蹄雖然踢了個空,但是馬蹄刨起的地面上的小石子,雨點般的劈頭蓋臉打在謝玄臉上,謝玄狼狽的用手捂住臉逃了出來。
眾人哈哈大笑,謝玄罵道:“這畜生,還真是脾氣大,想摸摸它屁股都發飆。”
袁崗笑道:“你當馬屁是那麼好拍的麼?搞不好拍到馬腿上了。”眾人再次鬨堂大笑。
謝玄吃了個虧,再也無人自不量力的上前試試,那馬兒黑亮的鬃毛從脖子上搭到馬肩,神氣活現的仰天長嘶,似是對眾人發出嘲笑。
韓暮細看馬肋,發現光溜溜一片平滑,笑著對梁錦春道:“這馬兒看來不是梁先生所說的挾翼了,你看肋下光溜溜的什麼都沒。”
梁錦春也笑道:“就說呢,哪有那麼好運氣,就被我們撞見了神駒,而且被我們抓到了。”
韓暮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身後眾人呼道:“大帥小心啊,這馬兒可咬人傷人。”
韓暮充耳不聞,他原本就要馴服這匹馬做自己的坐騎,管它是不是神駒,光是這高大神駿的樣子,桀驁不馴的性格就已經讓韓暮愛煞了。
韓暮來到馬兒的身前五步外站住不動,那馬兒也側著頭盯著韓暮看,嘴裡不停的噴著響鼻;韓暮從馬兒那琥珀色的大眼中看出了一絲譏諷之色,似乎是在說自己膽小,不敢上前。
韓暮笑了一下,邁步跨進五步之內,那馬兒立刻做出反應,橫過身子屁股一撅便是一個飛踹;韓暮笑道:“你只會這麼一招麼?”說著居然不躲不讓伸手迎向馬腿。
眾人驚撥出聲,馬蹄一踢之力何等強勁,便是石頭也要崩壞,韓暮雙手肉掌便要相迎,這便是骨斷肉綻之局,張彤雲嬌呼道:“韓暮,不要啊。”
下一刻眾人大譁,只見兩隻馬腿被韓暮一手一隻緊緊攥在手裡,黑馬忙往回收腿,但是韓暮的雙手便如鋼鉗一般,哪裡能拽的回來,順勢往上一撩,只靠前腿支撐是不可能的,黑馬悲嘶一聲,撲倒塵埃。
眾人驚訝的張口結舌,這怎麼可能?馬腿一踹之力重逾千斤,能用肉掌抓住,這該有多大的力氣才行,其實韓暮也是將‘清心訣’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