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又跳的繞起圈子來。
韓暮惱它野性難訓,手下不留情,雙腳猛擊馬腹,那馬被踢得腹中疼痛,頭又被拉的快貼住右面的身體了。
“畜生,叫你再野,再跳我便將你的腸子踹斷,給我老實點。”韓暮大罵道,連踢十幾下馬腹才停下;他試探性的鬆開韁繩,看看馬兒有什麼反應。
黑馬喘著粗氣,居然不再蹦跳了,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動。
韓暮大喜,看來這傢伙被打怕了,他一抖韁繩,雙腿微微一夾馬腹,馬兒居然聽話的往前走去;韓暮知道,這傢伙好像被馴服了。
他翻身下馬,兩條腿痠痛欲死,臉上被柳條抽的火辣辣的疼,拉著韁繩一瘸一拐的走到湖邊想洗把臉再說。
他剛剛蹲下身子,忽然從水中的倒影裡看到那畜生雙蹄高舉,朝自己的背上踏來,心中驚駭之下顧不得其他,翻身就地翻滾,頓時滿身泥水淋漓狼狽不堪;耳邊風聲颯然,黑馬雙足踏地,濺起一大片泥水。
這畜生居然悶聲不嘶不叫的搞偷襲,韓暮氣的大罵,手上用勁將韁繩拉緊,一路拽到柳林邊,將它拴在一顆粗數上,伸手摺了根柳條,站在馬前,嘴裡罵道:“畜生,你一定是皮癢了,今天小爺給你鬆鬆皮,從來都是我跟人玩陰的,今天你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黑馬眨動著琥珀色的大眼,眼中滿是恐懼,韓暮運起‘清心訣’柳條上泛起淡淡的白光,也不答話,劈頭蓋臉的照著馬頭一頓狂。抽,每抽一下便是一道血痕,韓暮好不心疼,知道今天不打的這畜生徹底斷了反抗的念頭是別想馴服它了。
說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