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路人帶著懼意繞開。他們不認識安南,但不妨礙害怕安南穿著的制服。
安南掃了一眼四周,按照順序,他們還要找到獅,蛇和獾的記號,才能找到東西的位置。
他問因為自己站在這裡,沒有客人敢來,面帶憂慮的麵包坊大嬸:“請問您看見過‘獅子’嗎?”
“我不知道……”
“獅子可能是一副畫,一個塗鴉。”安南補充道。
“我不知道……”
“說不定是個外號是獅子的人……”安南提醒說。
身材和蘇珊大嬸差不多的麵包坊大嬸流露委屈:“我不知道什麼是獅子。”
“呃。就是……”
安南拿出紙和筆畫給她看。
麵包坊大嬸搖頭。正在這時,特瑞跑進來說:“奧爾梅少大人,我看見了蛇!”
“你確定嗎?”
“嗯!這個季節,應該不是巧合吧。”
安南要跟著特瑞走開,麵包坊大嬸突然驚呼道:“您是奧爾梅少?”
“怎麼了?”安南迴頭。
“我們都聽說過您消滅自由之刃,給新王都帶來和平的故事……這個給您,還熱乎的!”激動的麵包坊大嬸包了一大塊白麵包給安南。
“這……”
安南不知道說什麼好。
新王都是王國的基本盤,他們肯定會竭盡所能的汙衊自由之刃,平民會有這種認知並不意外。
都是巴爾做得好啊……
安南只好收
“那裡……”
特瑞指著一輛被攔住的貨車,車上裝著從外面送進來的貨物,篷布底下探出一條像是麻繩的蛇尾。
那確實是一條蛇,但獅子呢?難道他們不經意找到了獅子,還是跳過了?
“大人,貨車是移動的……”特瑞低聲提醒。
看起來只是巧合,除非……神秘人就在附近。
難道神秘人是預言學派的法師?
安南問不安的商人:“你這裡有獾子嗎?”
“沒……沒有,如果您需要……”
“不需要,你走吧。”安南揮手。
特瑞又湊了過來:“大人,用跟著他嗎?”
“不用,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
都不用職業者,一個扒手就能把蛇塞進貨車裡。
把手下召集到一起,告訴他們猜測:“如果神秘人就在附近,接下來我們要假扮成幫巴巴託德的人。”
這不太容易,畢竟新王都到處在傳巴巴託德被抓和奧爾梅少脫不開干係。
不過只要神秘人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安南就有信心解釋清楚。
“明白了嗎?”
“明白了。”
“我們要假扮幫唔唔——”
特瑞迅速捂住馬丁的嘴,安南朝他豎起大拇指。
獾的外觀很特別,方便了他們辨認。而以防萬一,安南和馬丁說的是:“看見老鼠了就通知我們。”
鷹,獅,蛇都在這條街,獾應該也差不多。
他們沿著街道外牆找了半條街,馬丁發現了“老鼠”。
“真被您猜到了……”
安南謙虛地說:“我只是瞭解馬丁而已。”
獾的藏身地在一條陰暗小巷,作為塗鴉存在牆壁上,朝著巷子深處保持奔跑的姿勢。
說是解謎,其實是考驗觀察能力。
安南順著獾的方向看向巷子盡頭,那裡有一道被木板釘死的鐵門,鏽跡斑斑,分佈腳印和尿跡。
安南讓手下驅離躲在巷子外偷看的遊民,撬開木板,開啟塵封的鐵門。
寒風先灌進房屋,掀開簌簌落下的灰塵。
特瑞提著油燈第一個走進去,檢查一圈。
鐵門後就是一間普通的廢棄房屋,沒有窗戶,到處落著厚厚的一層灰,唯一干淨的只有走進來的特瑞和桌上放著的一枚木盒。
特瑞拿起木盒,退回到安南身邊。
“看來這個就是巴巴託德說的能救他的東西了。”
安南接過只有首飾盒大小的木盒,想了想,將它開啟。
沒有瑰麗的流光或不詳的詛咒,盒底只是平靜地躺著一枚拳頭大的枯萎果實。
“喔——”馬丁驚呼。
“怎麼了?”安南側目。
“它壞了。”馬丁指著枯萎果實說。
安南拍開馬丁的手,問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