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些沒有實證的話,是我做的,我認,可是不是我做的,殿下也休想讓我背鍋。”衛術銘自知今日死罪難逃,也不想為自己辯解,可勤王這樁案子,他是萬萬都要守住的。
劉衍豈不是這樣想?他死了就一了百了了,那這無頭案的線索就此中斷,他又如何替勤王昭雪?
令衛術銘略感意外的是,他說了這話之後,劉衍並未接話,開口的人卻是陳鹹,他說:“陛下,臣也有一事要說。”
“陳大人要說什麼?還嫌不夠亂的嗎?”柳長公假意斥責,實則一腔歡喜按捺不出,幾乎要顯出臉上。
陳鹹自然知道他的這份心思,卻也不想和他做口舌之爭,正色道:“臣要說的正好也和衛大人有關。”
皇帝側了側身子,目光一緊,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心中暗想,莫不是他們幾人合起夥來,要給自己難堪吧?
“前些日子,旭王被人下毒謀害,許昌如夜半墜城牆而亡,人人都道是他畏罪潛逃,實則不然,真正殺害旭王的兇手是衛術銘!”
今日眾人的心情跌宕起伏,原本以為事情不過如此,結果卻出乎意料地令人驚駭,這個衛術銘究竟想做什麼?又是轉移兵力又是殺害皇子,如此可怖的人卻與他們一同為官,實在是細思極恐。
皇帝此刻再也坐不住了,皺眉問道:“你此話當真?可有什麼憑證?”
“自然是……沒有的,但凡臣有半點證據,臣怎麼會眼睜睜看著旭王死不瞑目呢?”陳鹹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衛術銘,又道,“事發當日,旭王身邊的宮女說,衛大人一大早就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