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步向趙簿冊家走去。
當我再次出現在他家的時候,他們四個人都張大嘴巴看著我,因為我剛才把小臉也順便摸了點黑灰,這個時候,就成了鄰家小男孩。
“怎麼,認不出我了?”我暗啞著嗓子,身上再也看不出屬於女人的特徵,現在又還沒開始發育,喉結什麼的,都還是浮雲。
“東哥,你對堂口縣這帶熟悉,找個沒人的地方吧,我們商量點事,還有就是,我希望你們都忘記之前的事。
大叔的褥瘡也是‘現在’的我治好的,剛才你們家裡也沒有來女孩子,只有你妹妹一個人是女的。”這話我是對他們四個人說的,但是卻看著趙簿冊,我希望他能管住他爹爹和妹妹的嘴。
“是的,我們明白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父親醫治膝蓋呢?我父親的膝蓋真的能完好如初麼?”他殷切的期盼,好像看到了救世主。
“完好如初!這個我可不敢保證,而且我以前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症狀,你爹爹是第一個,你放心將你父親交到我手裡醫治麼?”他聽了我的話,臉色瞬間變得灰白;眼裡的期盼變成了絕望。
雖然我對這個病還是有把握的,但是想‘完好如初’,未免也太貪心拉,但是我可以趁機。。。
“你覺得我醫治褥瘡的手法怎麼樣?”他聽到我提問,到是提起精神回答了我:“你醫治我父親褥瘡的手法嫻熟,而且獨到,比以往江湖上的老郎中,都要厲害的多。
雖然父親很疼,但是看得出,這樣是治療這個褥瘡最好的辦法。”
“你也覺得我手法嫻熟,而且比以前的郎中厲害,那你是不是認為我醫治過很多次這樣的褥瘡了呢?”我繼續追問。
他疑惑不解的看著我,然後點了點頭;可能不明白我這麼問的目的。
“呵呵,如果我告訴你,這也是我第一次接觸褥瘡,你會相信麼?不過不管你相不相信,這都是我第一次醫治褥瘡!”
我是想告訴他們,雖然我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卻能做的很好,甚至比江湖上老郎中都做的好。
有些人是在實力面前才會低頭的。
我說完,不光是趙簿冊睜大眼睛看著我,房間裡剩下的三個人都睜大眼睛看著我。我知道這些話給他們留下了不少震撼。
“好了,大叔的病先等會在說吧,還是先去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先給你們說點我的事吧。”
我的時間很是緊迫,我不想在他們的晃神中,浪費我的時間,以後給他們的震撼可能更多,每次都給時間讓他們消化,那我不是要煩死。
“我也想去。”薄娟略帶膽怯的說。
“薄娟,聽話,哥哥不是去玩的,哥哥他們有事情商量。”大叔說話阻止薄娟。
“薄娟,你為什麼想去啊?”我有點好奇,但是看薄娟的眼神,覺得裡面既然有些深意,就起了好奇,想知道這個小女孩在想什麼,許有新的發現呢。
“看著姐——哥哥那麼厲害,我想跟著哥哥一起學習醫術。”這個小女孩不錯,既然能知道改口叫我哥哥。
他話才剛說完,他爹爹就訓斥起來:“你一個女娃子,學什麼醫術?成天拋頭露面,像什麼樣子?!”聽他說這話,我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不是在說我麼?
“哥哥不是就是女孩麼?她還給您治病了呢?薄娟出口反駁到,我也看著他,他突然覺得好像失言了,就把頭轉向了牆壁。
“走吧,一起去吧,我帶路,我知道有個僻靜的地方,而且通向那裡的路上也很少有行人。不過公子,我們以後怎麼稱呼你?”東哥這個和事老做的挺到位的。
☆、猜忌,信任!
“走吧,邊走邊聊。”看著東哥已經走了出去。
“帶上你妹妹吧。”我便提步跟了上,身後小姑娘歡快的腳步聲緊追了上來。
跟著東哥彎彎繞繞不知道走了幾條巷子,穿了幾條衚衕,終於走出了人口密集的居住地。來到了一片密林前,前面是一座不小的山。
站著看了看前面的山,然後又看了下被甩在後面的薄娟和等她的趙簿冊。
雖然已經氣喘吁吁,但是這個小姑娘還堅持著不讓自己被甩的更遠,看來有點心性,或許假以時日,還真的會有些作為呢!
“走吧。”我看著他們也差不多跟上了,並沒有要停下來歇息的意思,因為這裡畢竟才剛離民宿區不遠,怕有過往的人看見,雖然幾個看起來像乞丐的孩童進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