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懷裡,忸怩著說我不要我不要才是。”
燕子哈哈大笑道:“拜託,現在是女權當道,還能輪到你充英雄?”
老者一早幫田哥換過裹傷的糯米,傷口處已經泛紅而糯米則變成漆黑一粒,老者把換下的糯米丟進爐灶,惡臭之氣在屋子裡散發出來,老者端出幾碗湯藥,“老田已經跟我說了你們要和他同行的事,這有幾碗避屍氣的湯藥,你們喝了吧,這樣的話屍氣就不會侵蝕你們。”老者的態度比起昨天大為好轉。
“這裡是什麼地方?”黃白問。
“這是扭光附近的山區,除了本地的苗人,一般很少有外人出現,而本地的苗人很守規矩,不會到這裡來的。”老者答道。
“難道這裡不是山江?”
“山江?不是,這裡是山江南邊。”
黃白在心裡把那個開錯車的計程車司機狠狠大罵了一番,不過這樣也好,連司機都說不清楚把他們拉到了哪裡,劉緋麗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行蹤,說不定現在大隊人馬還在山江地毯式地搜尋呢,等劉緋麗回過神想必他們已經到了貴州。
趕屍人一般是天亮前入店,夜晚再悄然離去,一行人在屋裡窩到了天黑。老者取了一包草藥遞給田哥,黃白則從老者這裡買了一些傷藥和換洗衣物和必備品,整整行裝準備上路。因為前一晚劉榮的尖叫衝撞了死者,因此田哥必須讓死者重新站起,他把屍體從店裡背出,讓黃白和花生也來幫忙,加上那老者四人站成圓形,各守一角,因為已經“封屍”過了,所以只需作法站起即可。
黃白和花生學著老者左手掐訣右手放在胸口,田哥向前一步將辰砂置於死者的七竅之處和脖頸處,每處又以一道神符覆貼其上,然後用五色布條綁緊,再給死者封面戴上高筒棕葉斗笠,此時老者口中喃喃有詞,半晌念畢後大喝一聲:“起!”此時,屍體僵硬地從地上直立而起,田哥從腰間取出幾條符壓在屍體額上和斗笠四周,此時有風,符咒卻紋絲不動,看得黃白四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