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裡,你爹是當時的權威,很多東西都是從他手裡過的,實不相瞞我和你爹也算有點交情,這你也是知道的。你爹跟你不一樣,你爹是個本分人,從來不倒騰土貨,因此我們關係也不是很好,那次是在一個富商家裡,我去送貨正好趕上你爹在幫他鑑玉,賣家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面板黝黑,著裝怪異,一看就是鄉下人,不過我們這行不能看人,別看那些種了一輩子地的老農民,說不定哪天一鋤頭下去就能從田裡刨出個秦磚漢瓦來。至於那血玉的事就是那會聽你爹說的,當時你爹告訴那富商這是塊血玉禮器很邪,那富商怕事就沒要了,至於這塊血玉到了哪裡,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那塊血玉是他偷出來的,這麼說來,他偷出來之後不敢在本地出手就先來到了西安,然後找我老爹估了價,然後脫了手。”
“也許是吧!”
“五哥,我們要麻煩您點事了,您幫我們查查,是誰買了那塊玉?”
“你這不是為難老哥麼?十年前的事了,我到哪裡給你查去?”瞎老五為難地說。
“嗨!五哥你在你那破店裡跺跺腳,整個西安市場就能震上三震,有什麼事是你辦不到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就算把西安翻個底朝天都有人能給你挖出來,除非你打算眼睜睜看著我蠱發身亡,你老哥要真這個想法就太對不起兄弟了啊!”花生不依不饒,可勁擠兌著瞎老五,“行行,我算是怕了你哥倆了,我去查還不行麼?”
“那先謝謝五哥了,還有件事,我和花生過幾天要出去了,五哥你能不能幫我找點有年月的匕首,要能用的。”黃白打蛇隨棍上,反正懶人不怕蝨子多,一件事是求兩件事還是求。
“我就知道看到你倆一準沒好事,槍不要嗎?”
“不要了,我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