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這個小手術你們也就不需要來管我了。我想一個人在這裡好好想一下這個案子的過程。看能不能夠找到一個突破口。”我對他們說。
他們對望了一眼,然後離開了。
我住的是高幹病房。這個病房就像賓館的單人間一樣,裡面的配套很齊全。我對此很慚愧。
我本來想好好思考一下這個案件的這個過程。但是案件的詭異程度太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且麻醉藥過後的疼痛也嚴重地影響了我的思維。
“東方大哥,你這麼這麼傻啊。”小惠忽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你一直在這裡嗎?”我問她。
她搖頭說:“我到了北京城後就出去玩去了。我還悄悄地去看了你們說的那位空姐呢。東方大哥,她可真漂亮啊。”
我有些不習慣。按照她的年齡來看,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應該叫我大哥的。
但是,如果按照她的模樣,按照她死前時候狀態來看,撇開歲月的時間概念,她叫我大哥似乎也很應該。要不然的話,我和她之間幾乎就沒有了那種接觸的可能和心理上的承受力了。
我忽然感覺到了傷口更加劇烈的疼痛了。
我同時還感覺到了心裡的疼痛。“小江……”
“這麼啦?你是不是很痛啊?”小惠問我。
“嗯。麻藥過了。”我回答說。
忽然,我看見一顆紅色的珠子在空中漂浮起來。珠子隨即便到了我的頸部。
我感覺到了我的創面處一陣清涼。那種感覺舒服極了。
“這下好了。”不一會兒我就聽到她說,“你自己摸摸。”
我伸手去摸了一下那個手術過的地方。
我感覺那裡似乎沒有了手術過後的痕跡。
我吃驚地看著她。她卻在那裡望著我笑,燦爛地笑。
“清月臉上的疤痕你可以去掉嗎?”我卻這樣問她。
“你認為我是有意不盡力給她恢復的?”她有些不高興地問我。
我知道自己的嘴巴有時候確實很討厭。或許我對她仍然存在著一種排斥的情緒?
“對不起。”我慚愧地對她說。
“她的情況不一樣。她受的是蛇精的傷害。這種傷害不僅僅是你們所說的蛇身體裡面酸性液體的傷害,還有法力的作用。”她嘆了口氣,哀怨地看著我說。
“謝謝你。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樣問你。”我真誠地向她道歉說。
她更加不高興了:“我們之間還需要這樣客氣嗎?”
我過去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她卻像果凍一般地緊貼在了我的身上。我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裡一陣激盪,這是另外一種融合的感覺,是肉體與半肉體般緊緊相貼的那種感覺。然而這種感覺卻是虛無的,我的肉體是沒有辦法感覺到愉悅的感受的,讓我愉悅的是我的心靈深處。
“我要去找一個身體,我也要替你生孩子。”她在我的“懷”中喃喃地沉醉著說。
我大吃一驚。
“你如果去找一個動物的身體的話,難道我也要和你生孩子?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立即“推開”了她。
“我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