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朕白養你們了!來人,拖下去——”“斬了” 二字還未出口,身邊的老人便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皇上……請看在老臣的份上,不要如此……”公孫弘吃力地勸戒道。
“他們……”治不好你,留著何用!
“皇上還記得小時候老臣教過您什麼嗎?”
“……”現下他頭腦一片混亂,一時之間又哪裡記得!
“皇上當以德治天下呀……答應臣,臣身後……別怪罪這些御醫……他們,也盡力了……只是臣已是風蝕殘年,年老體衰,現下幾乎奄奄一息……恐已無力救治,只求得見皇上一面……”
“老顧命,你有什麼要求朕都答應你,你別說話了……”見公孫弘書說得斷斷續續,無比吃力,慕容昭陽不禁說道。
“不……臣恐怕時日無多了……臣放心不下……陛下和這片江山……”陪伴慕容昭陽十幾載,他又怎會不知皇上身邊奸佞小人過多,而君子賢士卻少,自己垂垂老矣,現下又一病不起,怕已時日無多,又怎能不好好託付慕容昭陽給有能之賢士。
“朕知道……朕知道……”
“弄雨……臣相信皇上自會……好好安置……只是……”
“還有什麼事?老顧命請直說。”把耳朵湊近公孫弘的嘴邊,慕容昭陽生怕錯過他遺囑的任何一個字。
“草民參見皇上——見過恩師——”
慕容昭陽方想問公孫弘要交代些什麼事情,卻見從內堂走出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來人還是如第一次見般一襲白衣,瀟灑出塵,身長玉立,只是少了幾分不羈和狂放,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憂鬱和凝重。
“東方笑!”他怎麼會在這裡!自己不是把他貶為庶民了的嗎?怎麼又出現在公孫弘的府中?
草民參見皇上——見過恩師——”
慕容昭陽方想問公孫弘要交代些什麼事情,卻見從內堂走出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來人還是如第一次見般一襲白衣,瀟灑出塵,身長玉立,只是少了幾分不羈和狂放,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憂鬱和凝重。
“東方笑!”他怎麼會在這裡!自己不是把他貶為庶民了的嗎?怎麼會又出現在公孫弘的府中?
“回皇上,正是草民。”東方笑倒是面不改色地回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