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朕現在更想和你……”剩下的言語雖微乎其微,卻也心照不宣。而且東方笑辦事一向都很有分寸,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差池才對,他便也由得他去了。
“那臣的決定陛下是不會反對了?”東方笑竟還有心情一本正經地請示著身上已經慾火焚身的年輕天子。
“隨便你啦……嗯……”慕容昭陽還未說完,綿綿密密的吻便落在了他的額上、發上、耳朵上、臉頰上、鼻子上、下巴上、脖子上,又慢慢下依到鎖骨上,胸前的兩朵茱萸上,小腹上,手臂上,大腿上……幾乎每一個能想到的地方,東方笑都在那上面激狂而熱烈地烙下了火熱的吻痕,似乎是為了去掉方才那女人留下的痕跡般。
他的吻零零碎碎,綿綿密密,身體也如蛇般緊貼而上,讓慕容昭陽那因了酒意和春藥而火熱無比的身體感到舒暢無比,竟似貼著一快上好的冰涼絲綢一樣。
漸漸地,慕容昭陽已經什麼都不能想,也不去想了。在東方笑的挑弄下,他全身都泛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閃著粼粼的水光。他的眼中也充滿了因為激|情而泛起的淚水。他抱著他那在他胸前啃齧的頭,細細地喘息著。一個月的落寞和孤寂,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
東方笑見身下的人兒快受不了了,而自己的昂揚也一觸即發。他也不敢再吻下去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抬起身,不耐煩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慕容昭陽見身上沒了動靜,睜開因快感而眯起來的眼睛,就見身上那人正在解著衣服,卻因了激狂而笨手笨腳地一下子解不下,便又開始撕扯了起來。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放到了東方笑銀灰色的外袍上,在冬夜的燭光中閃著耀眼的光芒。東方笑一下子怔住了——原來是他在幫他寬衣解帶。
看著慕容昭陽紅著臉,低著頭,咬著唇強忍著慾望一件一件地為他寬衣,東方笑心中一種不知名的情愫泛了起來,越來越大,蔓延了他的整個心靈,整個腦袋,整個身體,似乎快要溢位體外一樣。
“啊——” 當他回過神來,卻是終於忍耐不住,再次推倒了他動作起來的時候了。
而正在幫他